门。
沙克浚见其也人均已得手,且已控制宫门,唯独自已久战不决,一阵焦急,神威大发,一连攻出数招,几乎将倪焕廷逼进宫内。
此时,只要有人予以增援,倪焕廷必败无疑,可是,武林中最忌联手围攻,而且沙克浚夸下海口,自也不容旁人插手其间。
倪焕廷已知无法胜过眼前劲敌,邪念顿起,虚幌一招,闪进宫内,沙克浚那能容其走脱,如影随形,跟踪而进,凌空拍出一掌,力逾万钧。
倪焕廷闪进宫内,就是要引沙克浚进内,以遂其一网打尽的毒计;未算就对手会凌空发掌,落势未稳,一股强大劲风自背事袭来。
此时,倪焕廷既无法化解,也无法封架,但他究竟功力不凡,凌空一闪,躲过掌风,但仍被余风扫到,只听“哗啦”一声,大衫衣袖连襟碎裂。
倪焕廷落地后,仍感摇摇幌幌,转过身来,气结迎:“好严厉的掌法,本教主服输了,请尊驾留下个字号,来日也好讨教。”
沙克浚阴恻恻地笑道:“想不到堂堂阳春教主竟也服输了,我叫沙克浚,其实你问也无用,明年今日是你的忌辰,你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向沙某讨教的机会了,纳命吧!”
说完,蓄掌向倪焕廷逼进。
倪焕廷阴森森道:“沙克浚,我与你素无怨仇,你不要欺人太甚,也许明年今日是你的忌辰。”
语毕,而色凝重,目露杀气,变掌护胸待发。
沙克浚本可乘胜而追,今见倪焕廷面色突变,图作困兽之斗,反而不敢造次。
两人各自逼视对方,缓缓移动,情势顿时紧张,众人均屏神凝息以往。
“小心教主他要弄鬼!”
倪春兰一声惊呼未毕,倪焕廷已然一掌折熄了室内那盏大灯,一时室内大乱。
随即,两团宝光同时亮起,室内已然失去倪焕廷的踪迹,宫门两扇铜铸门竟也自动合起。
凌绢与凌嫱同时掣亮“晶莹明风钗”,众人均甚称奇,凌绢与凌嫱也是面面相觑,但大家一发觉倪焕廷暗遁失踪,宫门自合,情知不妙,也无暇去注意那双宝光璀璨的“晶莹明凤钗”了。
倪春兰顿时花容失色,咋舌道:“糟了!宫内到处都是机关,他已经从暗道逃走了。”
司马瑜道:“春兰姑娘,你是宫内之人,众人生死之事,全靠你了,你知道这宫门开启的机钮藏在何处?”
倪春兰黯然摇头道:“这宫内的机关设施,除了我父亲以外,没有旁人知道,看来我们是凶多吉少!”
沙克浚狂笑道:“这白雪宫中就算铜墙铁壁,也奈何不了我沙某,来,闪开了!”
众人闻声闪开,沙克浚猛发一掌,对那铁门击去。
掌风触及铁门,发光如火,警声如雷,但那铁门却纹风不动。
其余众人也纷向四壁发掌,只要能击破一处洞穴,就算逃生有望,可是,那些凌厉的掌风,拍到墙上,只能发出“嗡嗡”加声,显然,那些墙壁坚厚无比。
众人此时面面相觑,忽然,倪焕廷的声音传进室内,那声音道:“司马瑜,想不到你倒是请到了武林高手,可是,你仍是无法降住我倪焕廷,一句话,只要你答应作我阳春教传人,其余的人,我会令他们安离去,否则,只要我发动机关,你们将立时粉身碎骨。”
沙克浚性烈如火,怒极叫道:“倪焕廷,你枉称一教之主,所作所为俱是藏头露尾的勾当,你有种就出来与我比比高低,拼命死活。”
倪焕廷阴森笑道:“阳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