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大的担心,如是这样,天下将重陷南北分裂的局面,那时突厥入侵,我们中原势将没有反击的能力。”
跋锋寒洒笑的说着:“这是师妃暄对你说的吧?虽然我对杨宣凝还没有见面,但是就看他行事手段,就知道没有人能动摇他的信念,而且,现在谁能够影响到他?”
“宋缺如果早一年,也许有实力影响到杨宣凝,但是现在,江南和岭南已定,宋缺就算被说动,也难以成气候,就算可以使南方大乱一阵,也势必被镇压,并且家族全灭的下场,你觉得宋阀会如此不智?”
“至于梵清惠、师妃暄,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你看师妃暄直到现在,都没有去见杨宣凝,就知道这对他没有作用。”
“最关键的是,如果李阀担心南北分裂,为什么不向杨宣凝臣服?这样的话,杨唐立刻可以一统天下,杨宣凝用兵如神,治政有方,怎么都有能力守住中原吧?”
“而且,突厥入侵,首当其冲就是李唐,突厥自分裂后,再无实力一举攻下整个中原,等厮杀之后,只怕二败皆伤,这时杨唐正好一举扫平,统一天下,所以说中原没有反击的能力,实是你的仙子的胡言而已。”
徐子陵默然,在李阀占优势的情况下,也许这个道理还可以说的通,但是现在杨宣凝占大半优势,反过来向弱者投降,这说出去就笑掉天下人大牙,连他这样本能倾向师妃暄的人,也没有丝毫占有大义的想法。
此时洛阳城,车轿川流不息,热闹非常。行人中不少身穿胡服,显是来自西域的商旅。只看眼前的繁荣,谁都感受不到天下还战争连绵,生灵涂炭。
徐子陵收摄心神,苦笑的说着:“是啊,所以我这次来,仅仅是看看杨宣凝登基,不准备作什么,而且一年前,我就下决心,不再干涉天下之争了,只是你这样的看法,倒使我有点惊讶,你不是草原上的人吗?”
跋锋寒离开了人潮涌涌的天街,沿着洛水西行,宽达十多丈的河面,巨舟并列,以大缆维舟,铁锁钩连,蔚成奇景,凝视着这些,他冷笑的说着:“我是长在草原,不过,我的部落,都已经被突厥赶尽杀绝,除了我,一个也没有剩下,我还挂念着什么呢?而且,草原上并无民族这一说,各部落就是各部落,与中原汉族不同。”
说完,又傲然说着:“这次杨唐建朝登极,除李唐外,其它群雄,甚至包括周边国家,都派遣使者,汇集了大半个天下的高手,我如能够一一挑战,必可武功大进,终有一日,能够重返草原,向毕玄挑战!”
徐子陵听了,不由苦笑摇头,这种思想,是中原人难以理解,再走几步,心内思潮起伏。
跋锋寒又指着前方右岸道:“那里,有一个不错的酒楼,我们上前看看。”
徐子陵把心放平,漫步而上,无论走到何处,街巷纵横,都是方格整齐,犹如棋盘。而民居则平均分布在棋格之中,秩序井然。
一群小孩正在一处空地上玩耍,天真的欢笑声填满周遭的空间,不由使他更加希望起天下统一来,如果天下统一,想必这种欢笑就可以长久延续下去吧!
想得入神时,已经到了酒楼之中。
才入得酒楼,登上二楼,整个二楼大堂闹哄哄的挤满了各式人等,惟只靠街窗正中的那张大桌由一女独据。
那女子一身雪白武士服,丰姿卓约,头顶遮阳竹笠,垂下重纱,掩住了香唇以上的俏脸,但只是露出的下颔部分,已使人可断定她是罕有的美女了。
此女身形颇高,纤侬合度,体态至美,尤使人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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