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扭曲变形了。显得有些可怖。开始,衣衫脱得还顺利,但到要把伤口处的衣衫扯下时,却很困难了,因为丰魂星用的兵器是戟,所以伤口不像刀剑那么整齐,创伤面积大得多。血已淤结,与衣衫沾在一起,欧阳之于每扯一下,都会给柳儿带来钻心的痛,但她总是咬紧牙关忍着,一声不吭,脸色却已变得铁青了,豆大的汗珠痛得滚滚而出!欧阳之乎从柳儿的轻颤中感受到了柳儿极度的痛苦,他几乎是哀求地道:“柳儿,你便呻吟一声也好受些。”柳儿艰难地摇了摇头,从牙缝挤出声来:“不痛!”欧阳之乎咬着牙,终于将那件血衣脱下,待到脱贴身衣衫时,柳儿有些忸捏了,欧阳之乎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柳儿“扑哧”一笑,从前那个爱说爱笑的柳儿似乎又回来了。比常人少些做作,便是欧阳之乎与柳儿的可爱之处,这与他们自幼所生活的环境不无关系。欧阳之乎细心地替柳儿擦着身上的血污,然后,再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衫。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自然得超凡脱俗。当一切都做好时,欧阳之乎轻声道:“你好好歇着,我出去一下,很快便回来。”言罢,他替柳儿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就在他要跨出房间时,身后传来了柳儿的声音:“欧阳大哥!”欧阳之乎转过身来。柳儿道:“你要去找丰魂星,对不对?”欧阳之乎道:“不是。”但他的眼神却已告诉柳儿,他说谎了。柳儿道:“如果你现在去找丰魂星,那么我这一只手臂的代价,便白白付出了,因为你现在的武功,尚不能与他相抗衡。”欧阳之乎知道她说的大概是真的,但他怎能做到忘记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哪怕只是暂时的,他也难以做到。但柳儿却让他做到了,她以女性的柔情将他如火山般的怒焰平息下来,归于冷静理智。当欧阳之乎冷静下来之后,他忽然记起在洞穴中得到的那本书,于是便掏了出来。柳儿一见,惊喜异常,道:“‘千劫战笈’乃邪佛上人所著?莫非,这便是传说中他留下的武功心法?若是如此,那你何愁大仇不报?”欧阳之乎道:“一看便知了。”翻开来看了几页后,欧阳之乎叹了一口气,柳儿心不由一沉,只听得欧阳之乎道:“想不到‘邪佛上人’也早巳察觉到几个徒弟中有人对他怀有叵测之心,只是无从确定是何人而已,于是,他便将他八个弟子的武功破绽之处全都写于此书上。一则,万一他被徒弟暗算后,其他弟子可以依此书破解那人的武功,为师复仇;二则,若是几个徒儿将来为害武林时,有了此书,也不至于无人能制服他们。看来,真是知徒莫如师呀。”柳儿这才放下心来,便道:“那’邪佛上人‘又如何能保证此书不会落入奸人手中?若是真的落入奸人手中,那么这书不是成了一本凶书了?”欧阳之乎道:“邪佛上人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将这本书交给了唐木,而唐木永远无法习武了,因为他的琵琶骨已被仇家震碎,而邪佛上人也是在那时将他从仇家手中救出来的。唐木本是必死之人,常人即使能够救他一时,却救不了他一世,因为他的仇家势力太大7。”柳儿道:“唐木的仇家是谁?”欧阳之乎道:“丐帮!唯有邪佛上人才能长久地保护唐木,也就是说唐木本是一只脚已跨入地狱之门,却被邪佛上人一把扯了回来,所以唐木对邪佛上人极为忠心。”柳儿道:“唐木武功被废了,那他持有邪佛上人之书,岂不是会成为众矢之的?”欧阳之乎道:“不错,所以邪佛上人才教会唐木许多奇门遁甲、机关暗枢之类的东西,我便曾几乎命丧于唐木所安置的机关之下。”柳儿道:“然后,便由唐木决定将此书传给何人?”欧阳之乎道:“不,应说是由唐木与‘无影鹘鹘’共同决定。唐木若是背叛邪佛上人,势必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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