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夺取盘龙剑,怎么知道自己的武功后不夺取了?要自己跟着他?出于什么用意?甘凤凤又说:“我看在三迭泉时,也不是他的真面目,那也是戴着一副面具的。”小蛟儿又是一怔:“真的!?”“你呀!怎么不仔细打量人的,这么粗心大意,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公孙白说:“看来这个人行为十分诡异,神秘莫测,又与善行者在一块,恐怕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们真要小心提防他了!”东方望这时说:“天快亮了!我们回屋里看看那两个老怪物去,这两个老怪物也真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醉得不会醒的。”甘凤凤说:“谁叫你们跟他们斗酒的?”公孙白说:“我们去看看他们醒了没有,他们久闯江湖,识人不少,可能知道黑衣老人是什么人。”小蛟儿说:“那我们快去看看。”他们四人走进滩家二老的房间,这一对老活宝,真的仍酣睡未醒哩!大家互相望了望,小蛟儿说:“我们别吵醒他们了!不如到凤凤房间里说,让他们多睡一会。”两个活宝中的一个突然说:“你们别去,我睡着了,也可以听到,你们在这里说好了,让我们也听听。”
另一个说:“是呵!你们走了!我会反而睡不着。”甘凤凤笑着:“爷爷,原来你们早已醒了!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是贪睡猫哩!”滩老二说:“不!我不是贪睡猫,是滩瑞虎。”滩老三说:“我是滩瑞豹。虎、豹可比猫大得多了!”贪睡与滩瑞二字同音,四人听了都感到好笑。甘凤凤说:“爷爷,刚才我们发生了大事啦!有人想要抢我的玄霜冷月剑。”两个活宝仍睡在床上没动,一个说:“乖孙女,钱财不可露人眼,露了眼,就有人起贪心啦!昨夜里,一定是露了眼。”一个说:“是呵!要是别人有这把名剑,我也会起贪心的。要是没人来抢,它就不是一把名剑了。”“爷爷,你们起来吧,我还有话说的。”“乖孙女,我眼睛睁不开,起不了。”“孙女儿,我们睡着,你说也一样。”东方望说:“原来你们两个老头儿没安好心,想害凤凤。”两个活宝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个问:“臭叫化,你说什么!?”一个说:“我们怎么不安好心?”东方望向甘凤凤眨眨眼:“好了!你的两个宝贝爷爷爬起来了,你说吧!”“什么,你这臭叫化故意在激我们?”“老二,我们又上这臭叫化的当了。”甘凤凤说:“爷爷,有人欺负我啦!”“谁!?爷爷去教训他。”“孙女儿,那人现在哪里?”东方望说:“那人跑了!”“你这臭叫化怎么不会追?”“我叫化追不了。”滩老二望着小蛟儿:“浑小子,臭叫化追不了,你呢?”甘凤凤说:“蛟哥和他交手,他一掌就将我和蛟哥震飞了。”两个活宝一下惊愕起来,相互望望,一个问:“老三,孙女儿说什么?”一个答:“她说她和那浑小子,给人一掌就震飞了!”“那人有那么大的本领?”“是不是孙女儿说话颠倒了?”“不错!是孙女儿和浑小子一掌就将那人震飞了!”“对对,这样,那人才害怕逃跑,臭叫化追不了。”公孙白忍住笑,说:“两位老人家,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方儒的中年人?”“方儒!?没听说过。”“酸秀才!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人?”要是说连滩家二老也不知江湖上有方儒这么一个人,恐怕武林中就没人知道。那么这个人就来得更加神秘和可怕,要是他与神风教的人有来往,在武林中将是一场浩劫。他的武功,恐怕九大门派的掌门人也胜不了。他行踪的神秘,武林中无人知道,那不可怕吗?公孙白说:“在下不知道。”滩老二问:“你不知道,干嘛来问我们?”“正因为在下不知道,才向两位请教。”东方望说:“老头儿,我们说正经的,方儒这个人,就是刚才在瓦面上,一掌将你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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