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喃喃:“这都是命运,都是命运啊。”但凡说到命运,猪哥就晓得自己大难临头,远有江左,近有服莱,都喜欢用这两个字,把他的生活搞成一锅海鲜粥。他深深叹口气,无精打采地说:“老头,有话你赶紧说,趁我还有心情站在这里。”到底,你亲自寻晦气找上门,是为了什么?服莱身子立得笔直,以他的身份居然表现出一点紧张,是非常令人诧异的事情。族中神物,一早发出感应,预示本尊的潜在意识在逐步浮出水面,最后突破,只是时间问题。这句话虽然震撼,可一点不新鲜,真正震撼的是接下来的话。这个濒临觉醒的本尊,并不是现在的达旦!不是小破!服莱撂下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仿佛影射小破有个双胞胎,接下来全神贯注看天,好像那里有百老汇级别的歌剧在隆重上演一样,打死也不再开口。猪哥拿他左看右看,为城市安全计,还是不打人的好……没奈何,延入家门,一壶“大吉岭”红茶冲得极酽,配上精心烘制的小饼干,让服莱的胃口小小度个假。香味一冲,人家破魂的纪律性就体现出来了,旁边那个随从人员,硬是站着一动不动,无论猪哥怎么招呼它,竟然都扛住诱惑,屹立不倒。服莱吃饱喝足心情很好,才解释一下:“别理他,这是用‘犹大呼灵法’制作的泥人,帮我做些杂事,它不是真正的生命体,不吃东西的。”猪哥哦了一声,随手拉起那位仁兄压到眼睛上的黑色连身帽子看看,果然是个傻大黑粗的,额头上还印了EMETH的字样。那是真理的意思,代表生命的能量;如果去掉e,就是死亡,恢复到原材料的模样。
说到生死,猪哥没有办法不担心,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你刚才说本尊苏醒,不是小破,那是什么?是不是刚才看到的灰色圈圈?那个不算强啊,说来听听嘛,说来听听嘛。”辟尘这时候擦着手走出厨房,神色阴郁。猪哥对此没有注意,还在对服莱软磨硬泡,要不是客观事实不允许,几乎要出动色诱了。服莱不为所动,脸上微带期待之色,频频向屋外顾盼,仿佛在等待什么发生。猪哥黔驴技穷之时,就想起有为之士,乃长吁短叹道:“小米这个家伙去哪里了?”话未落,忽然身前一阵风,那位额上刻字的泥人战士,以极笨拙的姿态,配合极凶狠的势头,狠狠扑向三米开外的楼梯口。所有人与非人齐齐去望,猪哥反应最快,生怕说小米,小米就到,遭了无妄之灾,眼睛未到,力量已出,在楼梯那里薄薄砌了一层防护罩。然而丝裂一般的声音响起,泥人战士十分彪悍,毫不受阻,已直冲过去,大掌一伸,活生生掐住了蹲在楼梯上的一个身体。聚拢去看,那是一只水桶那么大的黄蜂,被紧紧抓住后,身体剧烈扭动,头部口角则漏出绿色黏液。猪哥见多识广,一看就叫出来历:“雨林狩人蜂!怎么会在这一带出现?”这种狩人蜂行将灭绝,主要活动在热带雨林,所分泌出的那绿色黏液看起来并不起眼,其实却是极剧烈的麻醉药。而在这只狩人蜂的尾部,还连接着一根丝线,细不可见,晃荡着悬在天花板上,透过了墙壁。猪哥和辟尘对望一眼,后者说:“一会你补墙。”辟尘手指转了几下,周围的空气立即向楼梯口聚拢来,形成强烈的旋风,扶摇直上,沿着那根丝线,转眼间将屋顶轰然顶开,水泥钢筋四落,尘土满天。猪哥噌的一声从那屋顶的破口冲了出去,过了一会,露出张脸来:“发现一只死面蜘蛛,被吹死了。”破了一个屋顶,只抓到两只昆虫,对在座各位高手的面子损伤不可谓小。但是为什么蜜蜂和蜘蛛会联袂出击,实在是生物学上无法解释的现象。生物学上不能解释,就会有非人出来解释,现在担当旁白重任的,就是小米同学。作为一只老鼠天师,最重要的行动守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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