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可以,只要有志报国又有一技之长,无论男女老幼都能报名。”“获胜者有什么奖赏?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霍去病的脑海里似乎完全没有忠义报国的概念。别人即使想问却绝不好意思直白提出的问题,在他口中总能毫不费力的说出,而且语气里的平淡会让人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势利小人!眼睛里只有金子!”厉虹如想绷紧面孔教训霍去病,不料说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噗哧”一笑。“赏金当然不会少。”公孙回答:“不过还有更大的荣耀,凡是能够顺利进入金殿会武的各方豪杰,不论出身贵贱一律破格提拔为羽林郎。”“羽林郎是什么官?”高凡问鲁鹏——谁让他父亲是朝廷将军呢?“酸枣你个熊,羽林郎都不知道?”鲁鹏终于有了在高凡面前卖弄学识的机会,口沫横飞地解释说:“就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原来叫做建章骑营,最近才改了名字。“能够有资格担当羽林郎的人,大多是高官子弟和为国捐躯的烈士遗孤。像阁下这样三代家传的盗墓贼,给人看门都怕你会监守自盗。”高凡觉得很没面子,正打算想方设法讥嘲鲁鹏,门外马蹄疾响,两名青衣长随在酒馆前翻身下马,跪拜到王公子身前。“参见主公!”他们满头大汗,不敢用手擦拭一下,任由汗水往颈下的衣服流去。“东西带来了?放到桌上。”王公子淡淡说,似乎在责备这两人让他等得太久。“是!”青衣长随各自从背后解下一个沉重的包裹,用双手恭谨地放到桌上。“这是你们的酬金。”王公子用摺扇点向两个包裹:“打开看看吧。”不用他说,厉虹如也绝不会忘记验货,当仁不让解开绳结,露出黄灿灿的金锭。“四百两金子,好家伙!”高凡家学渊源,只用一眼便判断出了两包裹金锭的分量和成色,感慨道:“就算先父在世时,夜盗千户日进斗金,我也没见过这么多。”“是夜盗千墓吧?”霍去病毫不留情地揭开同伴老底,并将包裹交给了鲁鹏。“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王公子站起身说:“我们就在这里分手。”
“老兄到底是什么人?”瞧见公孙脸一沉,霍去病不以为意地笑起来,说道:“我是在想等到四百两金子都花完了,咱们再去找你当保镖。”王公子哈哈一笑,说:“想当我的保镖还不容易?”随手摘下腰间佩戴的一块翡翠,并说:“收好它,凭这东西你们可以直接进入殿试,到时候便是天子保镖了!”高凡眼睛盯着翡翠配饰发直,赞叹道:“这可是价值连城的极品啊!”王公子不以为然地笑道:“千金买马骨,我视金钱如粪土。后会有期!”拂衣出门,在公孙和两名青衣长随的拱卫下上马扬长而去。“主公,您对这四个年轻人真是优厚。不仅送上四百两黄金,还赐下翡翠亲自保荐他们进入羽林军。这样的际遇,微臣见了都会眼红。”沿着大街走出一段,公孙护从在王公子马后,低声地说道。“那身穿缟素的姑娘就是厉定边的爱女吧?另外三个年轻人也都是力抗匈奴的国家栋梁,尤其那个小霍,的确是可造之才。”王公子坐在马上轻轻扇动摺扇,悠然道:“四百两黄金相较于我大汉国威和定襄十几万百姓生死,又算得了什么?”“是!”公孙神色一正,说:“这个姓霍的年轻人看似胆大妄为,特立独行,其实处变不惊果断干练,有大将之风。“他一次次不着痕迹地拿话套我们,幸亏主公应对自如,换作微臣说不定要就露出马脚。如果这四个年轻人能进羽林,下次北伐匈奴时请主公将这四人调拨在微臣帐下。”“哦?”王公子转头笑道:“除了卫青之外,对谁都是不服不忿的公孙将军,居然也会对这四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另眼相看,真是让我想不到啊。”公孙忙躬身道:“启禀主公,他们的修为高低尚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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