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厉虹如把昨晚好不容易对这家伙产生的同情和好感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凶巴巴警告道:“你要敢不去,本小姐这辈子都恨死你!”鲁鹏忙做好人,劝道:“算了,小霍的臭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小高陪你去。”霍去病一声不响慢悠悠往门口走,正当厉虹如以为这恶棍终于在自己的怒威下屈服了一次,他却回过头问道:“你们说早茶是吃凉粉好,还是吃灌汤包子管饱?”最后结果不问可知,霍去病到底还是没有去李广宅邸拜访,独自留在客栈。过了中午,厉虹如三人依旧没有回返,看来是被李广留下一起用饭了。霍去病摆了把躺椅在院子的树荫底下,打算趁此难得的清静舒舒服服睡个午觉。“请问霍公子在不在?”一名禁卫军官率领着大约十多名部下,在客栈小二的陪同下走进院子。禁卫军官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变得和缓恭敬些,但说出来时依旧不可避免地带着傲慢意味。“请问霍公子在不在?”半天没有得到躺椅上少年的回答,他只好提高嗓门又问。霍去病懒洋洋睁开眼,似乎是被下午的烈日刺到,用手打起凉棚朝着禁卫军官打量许久,才漫不经心地回答说:“他不在。”禁卫军官愣了下,回头望向引路的伙计,在得到对方肯定的暗示后,不免怒气上撞,勉强克制着说道:“你不就是霍去病吗?”“我是。”霍去病坦然道,眼睛惺忪地半睁半闭,“可你们要找的是霍公子。”“霍公子不是你?”禁卫军官怀疑如果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就是这少年的脑袋出了毛病。“没人叫我霍公子,一般都叫我叫无赖或恶棍。”霍去病不耐烦地解释道:“所以假如你们想找霍公子,他不在;要是找小霍的话,那就是我。”“我们找的就是小霍公子。”禁卫军官忍住气,说道:“卑职奉李校尉之命请小霍公子移驾‘十里杨’茶楼。李校尉已订好茶点,希望小霍公子务必赏光。”“李校尉,哪个李校尉?”霍去病那种茫然的可恶表情,让禁卫军官恨不能一拳捣扁他的鼻子,“长安城的校尉多如牛毛,如果每个人都来请我喝茶,谁受得了?”
“是屯骑校尉李敢将军,你总该听说过吧?”禁卫军官牙根发痒,耐着性子说道:“他是李广老将军的爱子,因累立战功深受陛下赏识,特地钦定为屯骑校尉。在年轻一代的将领中,无人能出李校尉左右!”“李敢?”霍去病歪着头半睡半醒想了想,道:“好像听谁说起过,将门虎子嘛。”这家伙总算说了句人话,禁卫军官怒气稍解,催促说:“你怎么还不起来?”霍去病为难地皱起眉头,说:“因为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不好意思起身。”“什么问题?”禁卫军官发觉自己快被这恶棍折磨疯了。“好像卫青大将军和你们的李校尉年纪差不多吧?”霍去病苦思冥想着说道:“那么他该是站在李校尉的左边呢,抑或是右边?”“你!”禁卫军官哑口无言,用手指着霍去病气得全身发抖,却又窘迫不堪。“别光火。”霍去病反而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我相信你对卫大将军的尊敬丝毫不会逊于李校尉,对不对?”禁卫军官傻傻地点头,意识到在这场毫无准备的交锋中已大败亏输。霍去病这才慢条斯理站起来,朝伙计走去。伙计吓了一跳,问道:“你干什么?”霍去病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昨晚换下的散碎银子递给伙计道:“我得酬谢你啊。”伙计目瞪口呆,讷讷道:“你为什么要谢我?”“多亏你通风报信,我才有茶喝。而且请客的还是位校尉。”霍去病把银子塞进伙计手里,微笑说:“往后还要拜托你将我们住在长乐居的消息多加传扬,说不定没两天张司马、王御史也会找我请客。”伙计脸一红,辩解道:“不是我,我不过是个带路的。不关我的事。”霍去病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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