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过来,狠狠将她吻住。书燃身后是墙壁,避无可避,整个人被他压制着。她被迫仰头,脖颈出了汗,香水的味道浸透呼吸。两人嘴唇贴合,一记很深地辗转,书燃呼吸都困难,下意识地牙关紧闭,周砚浔拇指摁住她的脸颊,要她张嘴。与此同时,书燃感觉到腰被箍紧,整个人被一种强烈的占有欲紧密束缚,耳根热到发烫,那个吻也是。在书燃最受不住的那个时候,唇上骤然一痛,生生被周砚浔咬出一道伤口,精心涂抹的玫瑰色沾了水汽,愈发浓艳。书燃痛得眼睛都红了,手背抵着唇,喘息着,也咳嗽着。周砚浔后退一步,压着情绪与一身的燥,盯着她,缓缓说:“有我在,你休想和其他人在一起。这辈子,你只能跟我纠缠。”
包厢的门被用力关严,响声巨大,周砚浔走了。少了一个人,书燃忽然觉得房间空旷得难以忍受。桌台上摆着杯黑方,刚进门时,她倒的那杯,书燃有些昏沉地走过去,端起杯子,仰头徐徐喝尽。酒液咽下,她将一小块碎冰咬在齿间,润湿唇上的伤口,阵阵刺痛。酒很冷,血很热,又辣又苦,反复撕扯。从酒吧出来,外头温度更低,夜风将薄薄的小裙子吹透,书燃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半醉不醉的,脑子很不清醒,想不起来该怎么叫车,也想不起来要去哪。正迷茫着,肩膀被人拍了下,书燃回头,有些意外的,看到赫雷。赫雷穿了件潮牌外套,一双球鞋,脖子上绕着有线耳机,帅得很干净。他歪头看了书燃一眼,嚼着口香糖,有些含混地说:“天黑了,不安全,老板让我送你回去,你还住之前那家酒店吗?”书燃拢着被风吹散的长发,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忽然想到——不管多生气,气得多狠,周砚浔从来不会把她独自留下,她一直被他照顾得很好。她却把周砚浔扔在国内,整整五年,音讯全无。鼻酸的感觉,在那一刻尤为强烈。眼泪落了一颗在手背上,书燃呼出一口气,扶着旁边的栏杆。赫雷吓了一跳,“你别哭啊?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我怎么跟我老板交代!”书燃故意问:“你知道我跟你老板是什么关系?”“我十六岁进车队,到今天,整整八年。”赫雷笑了下,样子有点坏,“老板还是少董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他身边来来去去,始终就一个女人。”书燃抬眸,眼睛有些湿润。赫雷舔了下牙尖,平静地说:“不管你信不信,周砚浔这个人都比你想象的更长情,也更执着。”*与此同时,一望无际的砂石路段上,厚重的越野车疾驰而过,油门踩得紧,仪表盘上的数字居高不下,像极了出笼的凶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周砚浔控着方向盘,速度飙升,他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好像被困住,陷在黑色的噩梦里。眼前隐隐闪过一些画面。在法国时,陈景驰带书燃参加过一些活动,有艺术方面,也有运动和公益方面的,留下不少照片,周砚浔派人去查时,把这些东西都翻了出来。越直观,越刺心。照片上,书燃在笑,很漂亮,眉眼温和。周砚浔喜欢看她笑,分开后,也最怕看见她笑。如果书燃跟别人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更快乐,那么,他这些年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他比严若臻迟到十几年,缘分使然,命运使然,他没办法嫉妒。现在,连陈景驰都比他更聪明,更擅长处理感情吗?为什么他一直在输,总是不能赢……为什么总有人比他更好,他始终给不了她最好的……心口堵得厉害。视线有一瞬的模糊,周砚浔闭了会儿眼睛,食指关节轻按眉心。几秒钟后,再睁开时,他看见车前的路面上,有一株倒地的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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