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家伙得意地道:“你不是让我们先到成都么?可是我留了个心眼,我们偷偷跟着你,哈哈!”他和老二老三等挤眉弄眼,乐不可支。
“我是在问,为何她会在船上?”巫镜使劲按着天灵。
“哦,当然,这可正是精彩之处!那场暴风真的很大,但还没有缙山上的风暴之眼大,对不对?老三说你们的船完蛋了的时候,我们还不相信呢,哈哈!”
“哈哈哈!那船可真的……”
“行了,闭嘴!”巫镜一拳砸在柱子上,咆哮道:“我在问,这娘们是怎么上来的!”
船里沉寂了片刻,老家伙试探着问:“怎么,她难道不是你新收的伙计么?”
“我新收的伙计?”
“是啊,不然她怎么能在后山找到我们,并且知道你会在天黑后在这片山崖上等?我说,我们来的可真及时,不是吗?”
文锦笑道:“老大……”
“别叫我老大!”巫镜转身对老家伙喝道:“老家伙,亏你行走天下这么多年,还被这嫩丫头给骗了!你可比谁都清楚有多少人在追我,别说昆仑山,单是这一年来做的买卖得罪的人就够我死十次了,怎么如此随便就着了道?我才不管是谁呢,敢撵着来咬我屁股,我就给她好看!开了舱门,就这儿给我扔下去!”
老家伙跟老二都没说话,老四吱吱吱的长声怪叫,嗖的一下抽出贴身的小剑,站定了那文锦的后路。
老三瞧瞧文锦,又瞧瞧巫镜,莫名其妙地道:“丢下去?怎么,不是兄弟吗?不是她带我们来找你的么?”
“鬼才跟她是兄弟!”巫镜恶狠狠地道:“最后问你一次,为何要想方设法要接近我,是谁派你来的?下面可是万丈悬崖,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文锦在巫镜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后退半步,强笑道:“老大,小女子听闻老大周游列国,所赚百倍之巨,心中倾慕已久,是真的想跟着老大闯荡一番。”
“哗啦”一下,巫镜拉开了尾部舱门,老四抓住文锦的手臂,把她拽到门边。巫镜大声喊道:“向下,两丈!稳住!你,自己跳吧,几丈高,摔是摔不死的。”
“老大……”文锦看着几丈之下的地面,浮空舟扬起的风将荒草吹伏,露出坚实的岩壁,惨白着脸道:“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小女子断无贰心……”
巫镜叹了口气。
“你们就听凭他狠心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么?”文锦眼泪汪汪地向舱内几人喊道。
老三看看决心置身事外的老家伙与老二,又瞧瞧惟命是从的老四,再瞥一眼面无人色的巫镜,蹲下来叹道:“丫头,我就直说吧,这船是老大出资,花了两年多才修建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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