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残臂叟笑道:‘小老儿唯利是图,请问买下这交情代价如何?’
丑尼姑不悦道:‘我无影门自会记着相报的一天。’
残臂叟摇头道:‘这么回答不够实际。’
吴南天见残臂叟有意动摇,大急道;‘前辈,你不能收了财宝,中途变志。’
残臂叟啧啧道:‘中途变志?太难听了,太难听了!’
吴南天道:‘前辈不要忘记,曾保证咱们不输对方!’
残臂叟道:‘不错,我是这么说过,那是看有一箱珠宝份上,现在珠宝还你,请抬回吧!’
吴南天急道:‘前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残臂叟大笑道:‘珠宝还你,我说出的话也收回!’
当下不再理吴南天,朗声道:‘丑老尼,听到没有,小老儿损失了一箱珠宝呀!’
丑尼姑道:‘你说要什么代价。’
残臂叟道:‘我现在一时想不起来有何代价相索,只要你此时切实的答应将来我索代价
时,不得推辞。’
丑尼姑望了望秦百龄,应道:‘好吧!’
残臂叟大悦道:‘当此天下英雄面前,一言为定。’
秦百龄见妙计得逞,一揖道:‘秋萍,多谢你啦。’转过身来,得意道:‘伴花君,现
在开始比下去,你我都不要倚靠他人,各凭真实力量比下去。’
简召舞冷笑道:‘本应如此,只怪阁下先存不良意图。’
双方各出十二名弟子走到厅中,他们不再怕得胜后惨遭杀害,各展本门绝技力战对方。
这一场打得好激烈,数十招后皆已拔出兵刃相见,此时哪是点到即收的味道,双方拚斗
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狠劲!
眼看一个个,胜的负伤,败的死亡,把一个喜堂染成血腥场所了。
众人看到这里惨烈的厮杀,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暗中大叫过瘾,激烈处,旁观者紧张得
连连灌酒。
每桌一坛花雕饮完,后面又送出百坛。
后送的每桌一坛花雕,酒质与前毫无两样,但那装酒的坛子,却与前不一样,然众人并
未注意这点。
饮酒观战,何等乐事,大家你一杯,我一杯,顷刻每桌又将一坛花雕喝光。
仅丑尼姑那桌,两坛花雕没有一动,她五人当真不吃不喝任何桌上的东西。
此时双方一百二十名弟子,战得只剩下最后一场了,九场下来,双方死亡之数相差不多。
秦百龄对最后十二名弟子寄望甚殷,倘若这十二名弟子全胜,或者八胜,就可全盘得胜了。
他手掌沁汗,一边饮酒,一边仔细注意场中变化,最后十二名弟子是他门中精锐,他相
信全胜没有问题。
反观简召舞,意态轻松自然,毫不关心有关胜败关键的最后一场。
只见场中十二对战到激烈时,忽听一人大叫道:‘酒中有毒!’
顿时只听四下观战者,纷纷摔到桌下。
这毒好生厉害,不发作则已,一发作起来,几乎电殛般快,昏迷过去。
十二对相战者事前皆都饮过后来一坛含毒的花雕,所以战到途中,突然住手,翻身倒地。
顷刻间,满厅千余人,倒下一大半,未倒的也昏昏沉沉,摇摇欲坠。
唯有简召舞及丑尼姑那桌,一共八人安然而坐。
简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