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豹这么一说,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中了上官秀的诡计,他是故意放出重伤不治的假消息,使得己方掉以轻心,贸然深入,最后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长孙怀安苦笑,仰面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烦劳江将军带本王去见……国公殿下,”
“王爷请,”
长孙怀安扔掉手中的佩剑,跟随江豹等人,去往庆城,他身边的数百名部下,也都扔掉武器,悉数被俘,
这一场庆城血战,至此也告一段落,
战场上,尸体遍布,尤其是庆城城下,尸体叠叠罗罗,堆积如山,许多风军都在城头上清理战场,人们把双方将士的尸体分开,风国阵亡的将士被抬到城内,宁南阵亡的将士,被推到城外,
在同一处地方,连续浇灌十大桶水,流淌下去的都是血水,都无法把城墙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可见激战时的惨烈程度,
长孙怀安跟随着江豹,进到城门楼内,
他举目一瞧,城门楼里站满了风军将士,其中有一人随意的侧卧在躺椅上,一只手慵懒的支着头,
此人身穿红袍,要系白玉带,胸襟绣着两条金的四爪龙,中间绣着一颗明珠,呈二龙戏珠状,不过四爪龙不叫龙,而是叫蟒(比龙少一趾),他穿着的衣服也不叫龙袍,而是叫蟒袍,
向脸上看,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相貌英俊,只是脸有些泛白,露出几分病态,最为扎眼的是他双鬓垂落下来的银发,只打眼一看,长孙怀安便判断出来,此人就是风国的国公、大将军,上官秀,
上官秀去过天京,还住了好一段的时间,不过他和长孙怀安从未见过面,长孙怀安自视甚高,凡有上官秀出席的地方,他皆不到场,用他自己的话说,绝不与贼同席共饮,结果,他二人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随着长孙怀安走进来,城门楼内的众人齐刷刷地向他看过去,有的人面露鄙夷,有的人冷哼出声,长孙怀安没有理会其它众人,向上官秀拱手施礼,说道:“本王,见过风国的国公殿下,”
上官秀只是冷冷凝视着他,许久都未开口说话,久到让长孙怀安面红耳赤的时候,上官秀方缓缓说道:“赐座,”
有一名风军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到长孙怀安的背后,长孙怀安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今日战败,是本王技不如人,本王也任凭国公殿下处置,不过,还望国公殿下能善待我军俘虏……”
“呵呵,”上官秀的轻笑声打断了他的话,他问道:“安王可是在和我谈条件,”
“本王……”
上官秀从躺椅上坐起,笑吟吟地说道:“以我在宁南的名声,即便我现在做出善待俘虏的承诺,只怕,安王也不会放心吧,”
他这话还真说进了长孙怀安的心坎里,上官秀残暴,这早已在宁南家喻户晓,坑杀俘虏的事,他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尤其是在两国二次战争的时候,当时被上官秀处死的宁南俘虏不计其数,即便时隔这么久,想起来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上官秀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躺椅,说道:“虽说安王抱定以死殉国的决心,但与其提心吊胆的上路,不如活下来,由你来亲自管理这些俘虏,将其改旗易帜,变为我国的义军,”
听闻这话,长孙怀安脸顿变,坐在一旁的长孙飞凤脸也变了,长孙怀安说道:“国公殿下是要本王倒戈,”
上官秀耸耸肩,说道:“三日内,安王若能将俘虏成功转变为义军,安王可活,数万的俘虏亦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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