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观看之时,突然有人叫道:“若男,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种场合呢!”只见一位二十五六岁地年轻人排开人群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曾若男一见他便笑道:“难得你举办一次舞会,我怎么能不来捧场呢?”
英俊男子一听这话乐开了花,不过马上脸上的笑容就僵持住了,他看见了高战。“这位是……”
“哦。他是我带过来地朋友,想来见识见识的!”
“朋友?!”英俊男子狐疑地看了一眼高战。然后问道:“不知道你这位朋友是哪个大院出来的呀?”
曾若男忙道:“哦,他不是大院的人,是个退伍军人,他现在肉联厂工作。”
“肉联厂?”英俊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鄙夷,口中却说道:“当工人很光荣嘛,革命分工不同,但都是在为人民服务,象兄弟这样的人才,虽然一天到晚和死猪在一起委屈了一些,不过没有关系,我想你一定能克服心中困难,成为一个有意义,有追求,有人生目标,思想高尚的人!”完全一副上级领导教导下属的话语。
高战对此是不屑一顾,说道:“其实,我今天晚上过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
“你,什么意思?!”英俊男子语气有点不善,还从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马上很多人也都围了过来,叫嚣道:“你丫找抽啊,我们都是**,信不信把你这个肉联厂的扔进冷冻库里冻起来?!敢不忿我们,你丫活得不耐烦了?!”
曾若男可不想把事情闹大,要是让自己父亲知道自己带着高战参加这样地舞会,一定会受到责骂的。
于是忙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该跳舞的快去跳舞啊!”
有人道:“若男,今天给你面子,要不然非抽丫不可,连美帝国主义都被我们打垮了,小瘪三。也敢来这里穷吼吼!”
依照高战以前的脾气早一拳把这鸟人给打飞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自己身份不同,不能随便在这里惹事,再说,给这些**斗气,有个鸟意思,省得落了自己的身份。
好不容易把大家伙给劝熄火了。曾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高战两人坐在了偏远一点地地方,说道:“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高战莞尔道:“你也太小看我地肚量了,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子弟而已,只是可怜国家的未来交到这些人手中,让人寒心啊。”
“你这样说就太武断了,其实很多**还是不错的,至少他们地思想觉悟要比你们资本主义社会地要高。不是纸醉金迷,就是莺歌燕舞……”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那种个条件,你看吧。未来这些人要比很多资本主义社会的同龄人会玩得多,依仗家庭势力狐假虎威,营私舞弊……”
“你地想法太悲观了,我觉得你把人想地太过于肮脏……”
话还没说完,之前那名英俊男子脚步从容地走了过来,伸手道:“若男,我能请你跳一支舞么?”
曾若男怔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高战,高战含笑道:“既然人家好心邀请你,你又怎么能推辞呢?!”
英俊男子很不忿高战的态度。她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样说,于是冷哼一声道:“若男,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不要忘了。你刚来北京的时候,那可是很英姿飒爽啊,简直比穆桂英花木兰还有厉害,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有时候还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对手,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