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难、解纷乱,而无所取,则虽死尤生。”
高似兰怔了一怔,清脆地如银铃地笑了一阵,眼波抛向萧秋水道:
“好,你去死吧,你的弟兄为朱大天王所部的费家人所掳——”
萧秋水脸色大变,惊惶道:“费家?!”
高似兰冷笑肯定地道:“对,费家。”
萧秋水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母亲就是费家的人……”
高似兰每一句话冷如剑锋:“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的识见也未免太落后了。费宫娥是要阻止朱大天王对付浣花萧家,但是孙天庭杀了她。没有孙天庭,又如何得知浣花剑派的地道?……没有费家其他的人出手,萧西楼、萧夫人也不可能全军覆没了。”
萧秋水骇然不信:“但我外祖父,他,他,他怎会做出……”
高似兰道:“我是柳五公子部属中负责传递讯息的,我的传闻都有根据,一定正确,你毋怀疑……费家势力,早已没落,没有朱大天王撑腰,势必坍台,或给权力帮灭了。他们要求朱大天王支持,朱大天王要得到‘天下英雄令’……费宫娥不从,孙天庭只好把她杀了,孙天庭后来也后悔了,费家老大把他也杀了……”
萧秋水悲愤若狂:“我外祖父、祖母……他们……都已……”
高似兰颔首道:“父子相残,夫妻相杀……这在武林中,没什么稀奇的,为求权利,不择手段,你感到不习惯,便无资格当一武林人……你试想想,没有费家老大费渔樵亲自出手,就算朱大天王加权力帮联手,你们那干讲义气的朋友,能一声不吭跟着就走,而不战死或一拼吗?不可能。”
萧秋水恨声嘶道:“他们……他们抓走梁大哥他们……是什么居心……?”
高似兰淡定地道:“他们既杀你父母,得不到‘天下英雄今-,即怀疑它仍留在剑庐。但我方权力帮己包围浣花溪一带,有柳五公子坐镇,他们也不敢轻入,便鼓动白道中人与权力帮先拼个玉石俱焚,他们再捡便宜——可惜互拼结果,是一把火,烧了浣花总舵,于是他们认定‘天下英雄令’,定必在你们身上,因你们从剑庐听雨楼等地活着走出来的……”
萧秋水想想;也极是有理。要不是那晚自己和唐方走去洗象池一带,恐怕也必然无幸。
费家身列三大奇门之一:即“慕容、上官、费”,却作出这等卑鄙下流的事情来。
高似兰一甩长发,继续道:“梁斗等就是不知,所以才误中迷香,束手就擒。但他们一身硬骨头,就是不说出‘天下英雄令-的下落。因为只有你和唐方逃得出来,费渔樵怀疑是在你身上,所以四处捕你,又对他们严刑迫供……”
萧秋水嘶声道:“你……你又怎知道这些……?!”
高似兰“格格”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你朋友中,恰好有我们布下的一个伏子。费家的人捉了他们,而他就用极特殊的方式把事情都通知了我们,而他如今还落在费家的人的手里。这答案你满意未?”
萧秋水握拳道:“而今费家的人把他们藏到哪里?!”
高似兰眯起了大眸子,问:“你真的要去?”
萧秋水斩钉截铁地答:“去!”
高似兰摹然转身,一竹竿飞去,刺穿了在旁听得愕住了的孟东林之喉咙。
萧秋水怒道,“你——”
高似兰平淡地道:“他知道得太多,留他不得——要想活下去,在武林中求存,就得心狠手辣,这点你们仁人侠士,可真的说不清楚。”说到此处,昂首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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