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开始想退走,但发现那是一条死巷,三面是壁,高莫可攀,正是破板门三条街后墙的死角,地上全是秽物,污糟透了,气味十分难闻。
那人冷漠,一座邪山般地走了过来。
雷纯微微颤抖着,温柔见退无可退,起身护着雷纯,娇叱道:“呔!你是谁?胆敢……”说着想要拔刀。
那人闪电般出手,掴了温柔一巴掌。
温柔被掴得金星直冒,牙龈冒出了血。
那人一起膝,顶在温柔小腹间,这样子的出手,不但不当她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同时也不当是女人,甚至不当她是一个人。
温柔弯下了身子,那人双手一握,扳起温柔,直贴近墙,温柔背脊顶在冷墙上,痛得哭了起来。那人低着头,避开灯光,一手撕开她的衣襟。
温柔惊叫一声,那人左手扣住她脉门,略一运力,温柔登时全身瘫软。
那人再一撕,连她的亵衣也被撕破,那人喉头发出一声几近野兽般的低嘶,一手握住她如小鸽子一般柔软的**。
温柔的身子,至此剧烈地震颤起来。
那人的身子,依旧顶压着温柔的身子,温柔忽觉那人一只冰冷的手,已摸到自己的下体来,温柔想要挣扎,可是发觉四肢百骸,已全不由她使唤,她只能发出小动物濒死前的低鸣来。
暗黄的酸臭味掺和着那人的体味,使温柔在惊骇莫已中,只想到这是噩梦快点惊醒。
那人又来扯她的下裳。
她用手紧紧拉着,那人又劈脸给她一记耳光,温柔就完全软了下来,只能饮泣,秀小的柔肩益见可怜。
咝的一声,下裳被剥去,忽听叮的一响,那人回手一格,已挡开雷纯自后刺来的一钗,钗已落到地上。
那人一回看,似怕见灯光,忙又垂下了头,雷纯迎灯光一站,眼里充满了挑衅,神情充满了不屑。“你要女人是不是?怎不来找我?她只是个孩子!”
那人只看了一眼,被雷纯幽灵若梦的眼光吸住,发出一声低吼,双手已箍住雷纯,把她逼住到了墙边,不忘一脚回蹬,把温柔踢得痛蹲了下来,一面用手扯掉雷纯的下裳。
雷纯全身都冰冻了。
她的血却在燃烧,一路烧到耳根去。
那是因为耻辱。
极度的耻辱。
那人一手捧起她的脸,一手倒劈着雷纯的双手,然后略矮了矮身子,雷纯只感觉到一阵炙热,那像烧红了的铁棒戳进体内的感觉,只听一个扭曲的声音吼道:“好,真好……”然后便是温柔惊恐至极的低泣声。
雷纯没有哭。她的脸靥略映着灯色,极清灵和美,眼光掠起一种不忿的水色。那人**着、抽搐着,还一把吻住了她,把唾液吐到她的小嘴里。
雷纯双手倒抓在墙砖上,在湿泥墙上抓出了十道爪痕。极痛和难闻的气味,以及受辱的悲愤,使雷纯有一种亟欲死去的感觉。
然后那家伙忽然大声地喘起气来,身子也抖动了起来,他倒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想要离开雷纯的身体,回头望向温柔。温柔这时正吃力地爬起来,破碎的衣衫掩不住白皙而瘦小的胴体。
雷纯一咬牙,忽然抱住了那人,也夹紧了他。
那人一时不能离开,接着,他也舍不得离开了。他看着雷纯的脸,冲动似山洪般暴发,雷纯紧紧地皱着双眉,感觉像打翻了的沸粥,炙痛了她伤痛的秘处,可是她不作任一声告饶。
在温柔惊诧莫已的眼眸里,那人已软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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