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卖酒的卓文君呢!”
方恨少更不服输,骂道;“你才……”
温柔气得白玉般的脸颊泛起了绯红,唐宝牛却打岔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唐宝牛气呼呼的又道:“温姑娘不错是美如天仙、美死了……美就像一朵花,一碟不够吃的小菜、河里的一条小鱼儿……你们那一大堆形容,我可不懂。”
薛东邻突然道:“现在我们是来替青帝报仇,还是来品评温姑娘的美色?”
唐宝牛居然答:“命是要拼的,美丽的女子更是拼了命也要看!”
沈虎禅道;“温女侠。”
温柔返身过去,只见优虎禅两道眉毛和两撒胡子,黑而亮,有力而挺秀。
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有两道挺拔的秀眉。想到这里,不禁脸红了一红。
“我这边,不关你的事。”沈虎禅这样地道。
这句冷酷的话可激怒了温柔,她粉脸都彤红了起来;“什么不关我的事!要是你不是杀青帝的凶手,我们杀错了人,怎么不关我的事!”
深仇大师忽道:“温女侠是因为他不出刀而认定他不是凶手,其实,沈虎禅不出刀的原因有两个;”
他冷冷地道:“第一,他怕再一出刀,更现了原形。证实了刀口。”
“第二,”他接着又道:“他出刀只有死得更快,因为……”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敌手。”深仇大师神色如同傲岸的槁木,这样地说。
沈虎禅苦笑,胸口一阵激荡,嘴角又溢出了鲜血。
“看来,”薛东邻道:“且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理由不出手都一样,反正他现在已无法再出手了。”
简易行冷峻地道:“他现在所欠的就是还没有断气。”
公羽敬忽然道:“他不能断气。”
简易行对公羽敬三番四次的阻挠已感不耐:“公羽兄,你一再偏帮凶徒,岂不有失大侠身份!”
深仇大师双掌又缓缓举了起来,道;“让我再补他一掌,便谁也阻拦不了了。”
公羽敬道:“你不能杀他。”
深仇大师怒:“谁说不能?!”
公羽敬道:“谁杀他,谁就脱不了杀青帝之嫌。”
公羽敬如丹砂的红脸神光炯炯,语音沉重地说了下去:“如果我没有猜错,沈虎禅不出刀,是因为怕人从他的刀法中认出他的师承来。”
众人都是一怔。深仇大师脱口问:“他是什么师承?”
“沈虎禅在八年前才出现武林,而且一出道便是高手,八年前,青帝还未收雷大先生和大师之前,不是还收了一位徒弟吗?”公羽敬缓缓地道:“青帝只教了他三天刀法,不知为了什么原故,便将之逐出门墙。”
他火眼金睛一般的目光望定沈虎禅:“沈虎禅用的也是刀,与传说中当年青帝的刀法十分相近。”
深仇大师震愕莫名:“你怀疑他就是……?”
公羽敬冷冷地接道:“你们的大师兄。”随即又道:“如果他真的曾是青帝门下,那么,他为何要杀恩师?当年为何被逐出门墙?杀死青帝,对他又有何好处?”
他吸了一口气,胸膛像岩壁一般硬挺,用寒电也似的眼神迅速巡睨了一下,道:“在他未说明真像以前,谁迫不及待的要杀他,只怕灭口成分远大于报仇。”
他冷笑又道:“凡是关键人物,要说出凶手之前,总难免要身遭不测。”他笑着问薛东邻:“薛兄想法然否?”
薛东邻曾是捕头,六扇门的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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