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人。
江漪的声音如同晚上的夜风一样冷,“我就送到这里了,你自己进屋吧。”
秦伶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年的努力功亏一篑,也不甘心让两人的关系回到原点,甚至因为此事降到冰点。
他的目光更加迷离,望向江漪离开的背影时,似乎并没有焦点,口中喃喃道:“齐暖……”
江漪正欲离开的背影猛然一僵,随后又松了口气。
原来是她误会了,秦伶对她根本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随后,别墅里的叶朗听到秦伶那声“齐暖”,梦魇一般抬头叫了一声“齐暖在哪儿?”,随后环视一圈并没发现齐暖的踪影,又一头倒下去呼呼大睡。
这一个两个的,原来都是齐暖的爱慕者,早知道就让齐暖来送人了,她真不该接这烫手的山芋。
见秦伶仍靠在门边一动不动,似乎就要昏睡过去,江漪叹了口气,认命地将他扶了起来,带进了别墅里。
这次秦伶十分老实,虽然被搀着手臂,身体却始终与江漪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上楼梯时甚至一度用手扶墙靠着走上去,他整个人人较之刚才更加昏沉,当然也不排除是江漪将他摔了一次加重了醉意的可能。
江漪将他带到了靠近楼梯口的那间客房,便将他丢在了床上,帮他盖上了被子,随后她下楼,看了一眼倒四平八仰倒在沙发上的叶朗,心里权衡了一下,看他体积至少当秦伶一个半,秦伶已经折磨地她够呛,更何况这个大个,还是作罢。
她给叶朗盖上了一个毯子,随后带上门关好灯出去了。
她刚走,听到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原本装作昏睡的秦伶便睁开了眼。
他打开灯,光着脚下了楼,将正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叶朗扛上了二楼的客房,安置好叶朗后,他又回到楼下,拿了江漪之前盖在叶朗身上的毛毯,回到自己房间,盖在了自己身上,双臂枕在头下,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出神,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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