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重量。
搀着手臂确实不太方便,江漪没辙,只能学着秦伶那样,将秦伶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的手臂,这样才好使力,也让秦伶没那么容易脱离她而被叶朗带跑。
三人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回到了山脚下的别墅,江漪问秦伶拿了别墅的钥匙,一边开门还一边提防他们不会跌倒,确实很费力气。
她刚刚将门打开,喝醉了的叶朗如同归巢的小鸟一般,甩开秦伶的钳制,撒着蹄子朝屋内奔去,一头栽在沙发上,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因为叶朗甩开秦伶时,秦伶事先并没有心理准备,被他凶猛的力道一带动,他整个人原本脚步虚浮,被叶朗使出的力道一带动,这个人都朝江漪那边倒去。
他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往江漪身上压去,男女体重悬殊太大,他砸下去的同时整个人如同石磙一般落在江漪身上,江漪连忙伸手扶他。
手忙脚乱之中,阴错阳差的,秦伶的侧脸落在了江漪的颈边。
江漪颈边的嫩肉细腻白嫩,触感十分美妙,还有着若有似无的体香萦绕在秦伶鼻尖。
他虽然有些迷糊,大脑却是极为清醒的,他向来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喝酒一般都是点到为止,但凡觉得自己即将上头,就再也不肯多沾一口了,以至于他每次代表父亲出席商谈宴会时,从没因为醉酒而出过洋相。
他一直都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他将头埋在江漪颈边深嗅了两下,她身上传来的特有香味更加浓郁了。
他在心中无奈笑笑,也只有在这种契机下,他才能放肆大胆地与她进行如此地亲密接触。
反正也就这么一次,不如就借着酒意更深一步好了。
秦伶心中很清楚,他和江漪如果不踏出第一步,像他这般温水煮青蛙,恐怕一辈子江漪都会关在那栋象牙塔不会出来,更加不会走进他。
若是平时,他肯定会坚持徐徐图之那套,企图慢慢攻略江漪的心。
可是这次借着酒精的借口,他便将那一套抛在脑后了,已经三年了,若是早有成效,他也不会还和江漪隔得这么远。
他心里其实还期盼着,也算是自欺欺人,说不定褚画和江漪已经到了七年之痒,褚画的犯病,导致他和江漪渐行渐远,他现在不正是有可乘之机?
被酒精麻痹后的大脑,想法比较极端,也更容易冲动,做些平常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就着这个动作,秦伶微微张开薄唇,在江漪的脖颈上亲了一口。
烫人且带着湿度的触感从脖颈传来,直击江漪每一根神经,她受到惊吓一般,第一反应就是要推开秦伶。
秦伶虽然醉了,却站得十分稳。
江漪第一次企图推开他,没有推动。
秦伶见她反抗,逆反心理更甚,直接张嘴在江漪脖颈上咬了一口,似乎在发泄着这三年来处心积虑的布局却依旧得不到回应的愤怒。
他咬得狠,江漪都感觉到颈间传来一阵刺痛,她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了秦伶,秦伶被她推倒在地。
江漪一摸脖颈,刺刺的疼,看了眼手指,却不见血,应该只是破皮。
秦伶坐在地上,如同当头一锤,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
夜晚的凉风吹来,渗透进他每个毛孔,他看着江漪一脸收到惊吓的表情,心里一阵寒意。
他到底仗着喝醉酒做了什么?
江漪此时看着他的表情,不似之前的稍有好感,现在甚至都不能用和善来形容了,看着他如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