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也好,荣月夫人出现的地方,都有这个曲唯一。
他之前也猜到了这个可能性,只是靳总却不愿意相信。
但现在答案已经赤裸裸地摆在了眼前,太太确实就是那个曲唯一。
许特助忍不住想,她到底是多恨靳总,在拿到离婚证之后,还要改名换姓。
她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看着靳总拖着病体,为了她一遍一遍地恳求荣月夫人的原谅?
她又是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靳总为了她去南华寺一步一叩首?
又或者说,那个一步一叩首的主意,根本就是她给荣月夫人出的。
否则荣月夫人和靳总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呢?
无数的想法在许特助心里闪过,他再回神时,看到的就是靳擎屿有些苍白的脸色,他能想到这些,靳总当然也能想到。
靳总一直不想让太太心里有什么负担,所以他哪怕是在荣月夫人那里苦苦相求,也不愿意把这个中艰难告诉太太,谁能想到到头来这或许就是太太的一场算计呢?
“她现在在哪里?”靳擎屿问。
许特助说:“太太已经离开国有一阵子了,他们也都不知道太太去了哪里。”
靳擎屿眼睛里泛起的光,又一点点的暗淡了下去,走了?
许特助低声说:“靳总,要不还是算了吧,太太她一直都知道你在找她,可是她…
靳总,您这样真的值得吗?”
先不论别的,就单论太太那颗心实在是太冷了,当初靳总为了救她受伤的时候,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离开了。
在明知靳总有伤在身的时候,她还能借荣月夫人的口,让靳总去爬南华寺。
这种种行为,已经算得上是蓄意报复了,许特助真不觉得靳总还能把太太追回来。
靳擎屿眼睛里的神色不断地晃动,许特助又一次劝道;“靳总,太太她怕是心意已决,您不如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