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在意曲欣婷,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替周恪元感到不值,替曲欣婷觉得可耻。
曲欣婷没有马上接话,她一双眼睛安静地盯着姜星杳,姜星杳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帝都?能不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之前姜星杳说这么多,曲欣婷早就该针锋相对了,可今天她确实意外的冷静,她说:“姜星杳,你在站出来阻止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周家和姜家合作,是不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的?
行了,我的事跟你反正也没什么关系,你回去弹你的琴吧,没事少多管闲事,来人,把姜小姐送出去吧。”
周家的佣人,对曲欣婷言听计从,一看就是知道,曲欣婷已经是周家的常客了。
她们要将姜星杳请出门的时候,周怀宴站了出来:“都下去吧,我亲自送杳杳。”
“杳杳,你今天说话太难听了,很多时候看人看事都不能只看表面,你且回去好好想想,看曲姨究竟是不是你认知里的那样。”
姜星杳回到酒店,心里还时不时的回荡着周怀宴把她送出来时留下的那句话,心里短暂的恍惚之后,剩下的就是莫名其妙。
她见多了曲欣婷为了姜赟呈疯狂的模样,她不觉得自己的认知有什么问题,反而是周怀宴,是他们被曲欣婷迷惑了,被曲欣婷骗了。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带到了,既然周怀宴和曲欣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却也只是因为这么一来,姜赟呈又可以利用她外公的心血来享受而难受。
周家大宅里,周怀宴给曲欣婷倒了一杯水,他问:“曲阿姨,姜家的情况现在几乎没什么悬念了,你为什么还不把真相告诉杳杳?
我看她现在对你的误会很深,既然是她主动过来的,您为什么不给她解释呢?”
“还不是时候,她还要去参加比赛呢,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坏了她的心境。
我太了解她了,她心太软,放不下的事太多,一旦让她知道,我之前和她断亲的事有隐情,保不齐还要不放心再跟我回帝都。
我已经对不起这孩子太多了,不能在这种时候再影响她的前程。
等下次吧,等她回来,我会把曲家的一切,完完整整地交到她手上。”曲欣婷说。
她表情看上去还算释然,抬起手来的时候,周怀宴分明在她的掌心里看到了月牙状的血痕,那是用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仅凭这些,就可以让人察觉到,她在面对姜星杳的时候,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周恪元看到曲欣婷的手,脸上的担忧已然化成实质,他赶紧攥住了曲欣婷的手,有点手忙脚乱:“欣欣,欣欣你流血了,怎么办?”
“没事,假的,不是血。”曲欣婷收回了手,哄小孩子似的安抚了几句,又对着周怀宴道,“你叔叔的病,真治不好了吗?”
提到这个,周怀宴脸上也有点忧愁:“换过好几家医院了,医生都说叔叔情况特殊,他现在思绪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能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愿意清醒了,就算治疗也只是辅助。”
曲欣婷叹了口气:“罢了,等我处理完姜家的事,常来陪陪她吧。”
“那就麻烦曲阿姨了。”周怀宴道了谢,目光一转,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上。
那文件和银行卡,姜星杳都没有带走。
周怀宴道:“这个还用再给杳杳送回去吗?”
“罢了,这是姜家的项目,她大概不会接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