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跟强者作战就是这么痛快!”夏宝雨爽笑道。
“你们夏家应得到一份不会少一分!还有夏兄心仪的阮家小姐,包在我段大海身上!哈哈哈!”
“感谢段兄成全!”
……
群斗以阮家击败,夏下投降,段家全胜结局。
在外观战的凤鸣也嘘了一口气,抚着下巴低头沉思。
场外的观众炸锅了,下注段家的兴奋得要死,而刚全下注阮家战队的望海城修士们则无不痛哭流涕,哀嚎遍城,果然如胡姓修士所说,跳海喂鱼的修士更多了……
……
阮府内,面对重伤昏迷不醒的阮见凌,阮家上下忙的团团转。辛得条带着其他客卿和阮家参战弟子个个挂彩低头不语立在一旁。
要不是群斗是击败退场机制,他们几个都交代到段大海他们手上了。
阮运财急得双手搓个不停,一边叮嘱医修拯救阮见凌,一边喃喃道:“段、夏两家怎么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了,这怎么办!不损一兵一将就将我们阮家战队淘汰出局,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我们阮家的修士这么不堪吗?”
“稍安勿躁,运财。”端坐在上位的阮老并无半点不安之态,示意辛得条他们退下,然后缓缓对阮运财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点小事勿用挂心上。你安排下,我见见那位凤小兄弟。”
阮运财一怔,马上恢复到平成镇定模样,躬身道:“好的,父亲。”
……
在阮运财的亲自邀请下,凤鸣带着流珠来到南城阮府。
在阮老接见凤鸣的时候,阮运财小声对流珠说:“流珠姑娘,我们阮家船队这次返航收集到一些你们鲛人流金部落的旧物,请流珠姑娘去查看。”
流珠听到故物,神情一惊,看了看正在与阮老交流的凤鸣,然后回过头来带着焦急的声音对阮运财道:“快带我去,阮伯伯!”
阮运财示意一位侍女在前引路,自己带着流珠离开了正厅大堂。
此时,阮老向坐在下座的凤鸣问道:“凤客卿对这次群战有何看法?”
凤鸣思讨一下后,缓缓道:“里应外合,雄狮必败之局。”
“何以此言?”阮老饶有兴趣地看向凤鸣。
“兵法所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用谍最为关键。”凤鸣沉思道,“从今日雄狮战队的行动暴漏无疑,而其他两家卡点运作,在狂斗随机作战的地图内没有内应是完全做不到的。”
“你是说,雄狮队中有人是内应?”阮老收回目光也思讨起来,然后笑道,“是啊,身在曹营心在汉,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墙头草。那么据凤客卿所见,谁最有可能是内应呢?”
凤鸣摇摇头道:“这很难确定,家族子弟在这场表现中势弱无能,无力做间,那么……”
“就是那两位客卿中的一员罗。”阮老眼光亮光一闪但马上消失,“无妨,无论是谁已经不打紧。如今一比一平局的情况下,最重要的是要赢得最后一场。凤客卿可有把握?”
“这?”凤鸣为难道,“这取决于对手,金丹内晚辈又得一拼。”
“哈哈哈!”阮老笑着站起身来,“听闻龙州龙吟剑修越级斩修如同切菜,过去只是耳闻,今观凤客卿怒斩避水金睛猿一幕,才让老夫相信传说是真啊!”
凤鸣一闻对方竟然谈起了自己的家底,心中大惊,但不动声色道:“阮老过奖了,晚辈虽得剑修传承但并不知何为龙吟,如真出自龙吟一脉,能认祖归宗,那真是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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