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里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很可能还会添油加醋,张彻估计自己的名声在方圆几里已经臭了,但是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别人爱咋说咋说,他过他自己的。
大哥露骨的眼神在张彻重点部位游移,被视奸的感觉令张彻很不舒服,正要找借口出去,大哥直白地问道:“你真是处男?我瞅着怎么不像啊,身段这么骚,眼睛水汪汪的勾人,肯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
张彻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怒火,“酒已经上齐了,几位慢慢享用,我先出去了。”
说完,端起托盘准备走人,大哥给靠近张彻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腿一伸,把张彻绊了一下。
张彻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桌子上,把桌子上的几瓶红酒都碰倒了,酒瓶掉地上摔得粉碎,红色的酒液在深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蔓延开,像血一样。
这几瓶酒加起来有大几千,张彻顿时心惊肉跳,然后猛然醒悟,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故意点这么多贵的酒,原来是为了整他!
大哥一把拽着张彻的衣领把他从桌子上拎了起来,“操,酒全撒了,赔钱!”
张彻冷笑着道:“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不用演了,我去叫我们经理过来,让他跟你们谈。”
“不赔钱别想出这个房间!”
大哥用力把张彻搡到沙发上,张彻的头撞在沙发背上,疼得懵住了几秒才起身,但立刻又被围上来的一伙人死死按住了。
张彻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他被两人分别按住手脚,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此情此景令他想起当年差点被强奸的经历,顿时条件反射般地浑身发抖,声音都是虚的,“你们想干嘛?”
“不想干嘛,你要是不想赔钱也行,让我摸个痛快。”大哥冲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把门锁上。
他想的是反正包厢里没有监控,只要不真枪实弹地干,摸几下又不会留下痕迹,就算报警了也没有证据,到时候只要说是普通纠纷,咬死不承认就行了。况且这种底都不干净,肯定不敢报警,只会息事宁人,最后顶多赔个酒钱,这么个极品,花几千也值了。
张彻感到大事不妙,想喊救命,但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他绝望之际,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大哥示意小弟出去看看。
小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却进来一个陌生的小伙。
这小伙就是徐警官,他刚到,跟别的服务生打听到张彻在这间包厢就找了过来,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他出来,觉得有些反常就敲了敲门。
里面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他拿眼一看就知道这人做贼心虚,直接越过他推开了包厢的门。
看到包厢内的情况后,他大喝一声,“干嘛呢!”
通常警察的吼声都十分有威慑力,这伙人都被吼的一个哆嗦。
大哥被打断了兴致十分不爽,看他年纪轻轻又孤身一人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从地上捡起一个碎玻璃瓶警告他:“这没你事,滚出去!”
“警察。”
徐警官亮了一下警员证,大步迈上前来。
大哥心里咒骂了一句,真他妈倒霉,然后带头退到了一边,“警察同志,我们啥都没干,就这服务员把我们酒打翻了不赔钱还想跑,我们才按住他的,我们绝对没有打人啊,就是想跟他讲讲道理。”
张彻从沙发上爬起来,先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才抬起头来。
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后,张彻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