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徐志摩的徐,明天的明,别叫我警官了,叫我徐哥就行。”
张彻甜甜笑了笑,“好的,徐哥。”
徐警官脸上又有点发烧,心想真是见鬼了,一个刚成年的小屁孩而已,自己也太没定力了,而且他可是从小直到大的直男啊。
张彻从小出来混社会,又在声色场合工作了一段时间,一眼就看出这小警官被他的美色迷惑了,不禁沾沾自喜,他从小就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优势获取利益,也喜欢通过他人对他的追逐获得成就感,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这小警官。
张彻眨巴着漂亮的眼睛,眼神带勾地看着他问道:“徐哥,你住哪里啊?”
徐警官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避免与他眼神接触,“就附近的一家宾馆,叫万家,有事你也可以去那找我。”
“好的。”
怕回去晚了被经理骂,留完联系方式后,张彻就回了,徐警官顺路把他送了回去,走之前叮嘱他:“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张彻有点被他暖到了,“谢谢徐哥。”
徐警官朝他挥了下手,“走了。”
张彻目送他离开,这个小警官人真不赖,说不定是他的贵人,给自己带来好运的。
张彻刚回到,经理就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警察找你什么事儿啊?”
张彻随便扯了个谎,“就我以前一朋友犯了点事儿,警察找我了解情况。”
这小子心眼儿比大人都多,经理不是很相信他的话,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当然了,我要是犯了事儿警察能放我回来嘛。”
经理想想也是,就岔过了这个话题,“刚才在包厢怎么回事?”
张彻一想就来气,忿忿道:“那伙王八蛋,故意使坏绊了我一跤,我才不小心把酒打碎了,他们是预谋好要搞我,要是警察没找上来,我就被他们……”
经理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行了,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谁让你平时不安分,净招蜂引蝶。那伙人有点势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那一单我给免了,钱从你工资里扣。”
张彻非常不服气,正要争辩,但一想自己很可能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懒得跟这群土鸡计较,就忍了。
凌晨六点,张彻打着呵欠从后门走了出来,天空灰蒙蒙的,他抬头望了望天边一颗黯淡的星星,心里暗暗许愿:老天爷啊,我都倒霉了十八年了,就行行好让我走运一回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张彻回到自己的狗窝,发现合租室友的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传出女人夸张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他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精力旺盛。
之所以叫狗窝,是因为房子条件太差。这是栋快拆迁的旧楼房,里外都破旧不堪,经常停水停电。楼里没有电梯,每天要爬上爬下五层楼。
不足五十平的一室一厅,用磨砂玻璃隔出了两个单间,他一间室友一间。他那间卧室不足二十平米,处在阴面终年不见阳光,里面只有一张光秃秃的床垫和简易的布衣柜,连张桌子椅子都没有。
张彻拉开卧室的推拉门,一骨碌滚到床垫上,把被子拉到头顶。
隔壁动静实在太大,几次入睡失败,怕耽误明天的正事,他朝隔壁喊了一嗓子,“大哥,知道你厉害,咱能小点声呗!”
隔壁安静了一刹,传来男人低声的咒骂和女人的讨好声,之后动静就小了一些。
张彻习惯了在这种噪音中入睡,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