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这边的领导打过招呼,所以手续办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办完出来了,正好来得及去火车站送徐警官一程。
路上汪政庭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帮自己和张彻订了明早的飞机票。
这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数了,张彻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父子二人和徐警官在候车厅碰了面,汪政庭先和徐警官握了握手,对他表示感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看到你们父子团聚,我打从心里替你们高兴。”
汪政庭手机响了起来,他说了声失陪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张彻和徐警官就坐下来聊天。
汪政庭不经意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发现徐警官看张彻的眼神似乎过分热切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有意无意地观察他们两个。
张彻眉飞色舞地同徐警官说着什么,偶尔冲他笑一笑,徐警官眼神都直了。
张彻突然站起来,奔着奶茶店那边去了,起身的时候有个亮晶晶的小东西从他衣服兜里掉了出来,他没发现,徐警官在他走后弯下腰捡了起来,迅速揣进了自己兜里。
汪政庭正在琢磨那是个什么东西,张彻突然蹦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杯奶茶,吸管都给他插好了。
汪政庭摆手拒绝,视线不经意地划过他右耳上的耳洞,突然灵光一闪,大概猜到他掉的那枚东西是什么了。
张彻失望地拿着三杯奶茶走到徐警官那边,给了他一杯,自己左一口右一口喝两杯。
汪政庭接完电话朝他们走过去,故意问道:“张彻,你的耳钉呢?”
他问的是张彻,眼睛却盯着徐警官,徐警官还是年轻,闪烁的眼神和通红的耳廓出卖了他。
这下确定了,这个小警官捡了张彻的耳钉却不归还,怀的心思再明显不过。可是这两人才相处了短短几天,简直是荒唐。不管张彻有没有刻意撩拨徐警官,他招桃花的体质可见一斑。
张彻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衣服兜里摸了摸,没摸到耳钉,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放家了,我平时都不戴的。”
汪政庭不明白他为何要撒谎,不过他目的已达,没再问下去。
徐警官在汪政庭面前透着股强烈的心虚,头都不敢抬起来,匆匆和他们道了别。
张彻送他到了安检口,“徐哥,到了b市我去找你玩儿啊!”
徐警官正要说好,汪政庭话里有话地说:“徐警官那么忙,没空跟你玩儿。”
张彻诧异地看向父亲,汪政庭瞪了他一眼,张彻就知道自己和徐警官之间那点小暧昧被他识破了,心想不愧是大学院长,眼睛比他小学时候的教导主任还尖。
这下不妙,在汪政庭眼里,自己恐怕是个乱勾搭男人的水性杨花的形象。
徐警官既羞愧又失落,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上了火车之后,他把手伸进兜里拿出那枚小小的耳钉,放在掌心看了很久,然后又收了起来。
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吧。
回去的路上,张彻感觉到汪政庭又生气了,才相处不到一天就让他生了两次气,为了不影响以后的父子关系,有必要赶紧把他哄好。
他轻轻拽了拽汪政庭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爸爸,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汪政庭发现张彻这个孩子过于敏感了,他其实不是生气,他是在思考,思考张彻以后的教育问题,他没有养育过孩子,一切都得从头来,而张彻的成长经历又比一般的孩子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