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天晚上两人留在别墅过的夜,汪澈本来想和他在新房里做一次,汪政庭以他明天要上学为由死活不同意,汪澈没他力气大,又不能强他,只好作罢。
第二天汪政庭照常上班,汪澈也重新回学校上课了。
晚上放了学,汪澈约书臣见了一面。
书臣一见面就抱住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阿澈,你可算回来了!”
汪澈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更过意不去了,“对不住啊老铁,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之所以没告诉你我的行踪,是因为我爸侦查能力太强,我怕你被他套出话来。”
书臣拍了拍他肩膀,“没事,回来就好。我倒是其次,主要是汪叔,你不知道他找你找的多辛苦,最关键有一次,公安局发现一具尸体,身上有你的衣物和钱包身份证,警方怀疑那就是你,把汪叔叫去认尸,你想想他当时得多绝望啊!”
书臣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让父母托公安局的熟人帮忙留意汪澈的消息,汪政庭去公安局认尸的第二天,他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但是他能想象汪政庭当时的心情该多么悲痛。
汪澈听汪政庭说过偷他衣服和钱包的那个小偷意外去世的事,但不知道中间还闹过这么一场误会,难怪汪政庭后面态度大转变,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把他吓怕了。
汪澈又陷入了怀疑,难道汪政庭仅仅是因为害怕失去他,才向他求婚的吗?
书臣见他发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段时间你藏哪了?连警察都找不到你。”
汪澈回过神来,道:“城,我买了个假身份证,很小心隐藏自己的行踪。”
“你可真厉害。”
后面书臣又问了一堆问题,汪澈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汪政庭下班回来,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汪澈欲言又止了一下,“没什么。”
算了,管他真的假的,如果他能一直演下去,自己就一直装,稀里糊涂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一晚上汪澈都在努力强颜欢笑,但是瞒不过汪政庭的眼睛,“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在心里憋着,自己猜来猜去,疑神疑鬼。”
汪澈犹豫再三,最后问道:“爸爸,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
“你对我的爱是哪一种爱?是不是……只有亲情?”
“你说呢?”
汪澈目光黯然,“果然……”
汪政庭戳了他脑门一下,语气相当无奈:“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儿子。正常的父亲会对自己的儿子有欲望?”
汪澈懵懂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意思是我不正常,我变得和你一样变态了。”
汪澈略有不满,我承认我是变态,可你不能这么说我啊。
汪政庭又道:“你是小变态,我就是老变态,和你做一对变态,这下明白了吗?”
汪澈瞬间觉得小变态这个词还挺可爱的,“可是……”
汪政庭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按到床上亲到六亲不认,“还怀疑我吗?”
汪澈脑子里一团浆糊,晕晕乎乎地说:“不怀疑了。”
书臣回到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记得一个多月前有次保姆从信箱里取出几张明信片,上面没有写任何字,也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和地址,他就没太当回事,随便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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