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聊了些今后的治理问题,毛成阳这才和傅明时一起,来到了傅家。
傅严虽然暗地里资助了他们许久,可是从未明里见过他们。当毛成阳站到他面前时,傅严还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下,看着傅明时问道:“这位是?”
毛成阳却笑着自己介绍到:“傅先生,您不知道我。我可是对您清楚的很啊!”
见傅严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傅明时便开口介绍到:“父亲,这位是党派的领导,毛先生。”
傅严赶紧笑着哦了一声,伸出手去与他握手,说道:“毛先生,幸会幸会。”
毛成阳笑着说道:“如今我们大获成功,自然是要来感谢您这么些年来,一支队我们施与的帮助啊!想当初,我们军队内物资最匮乏的时候,您大方给与的物资,真的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当面来谢谢您。”
傅严摆了摆手,说:“我也不过是看着那保守党为非作歹,实在不行,顺手的事罢了。哪里值得您亲自来,如今京城内的风气,我看是难得的好,实在是你们的功劳啊!”
两人又笑着谈了许多,毛成阳又看向了傅明时,问道:“傅明时同志,在这次的最后一站中,你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啊。”
傅明时也并不居功,静静地等待着毛成阳的下文。
毛成阳这才笑眯眯的看向他,说道:“等左流的病好了,就是该论功行赏的时候了。你们这些有大功的,我自然要先问问。怎么样啊?相要些什么?到时候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你。”
傅明时听到这话,心里的念头有些蠢蠢欲动了。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傅严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只是同样笑着望向自己。
傅明时便缓缓地开口,说:“这次参与军队的行动,又在部队里生活了这么久。突然回想起以前在军营里的日子,这种生活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希望加入到军队中去。”
毛成阳本来还怕他什么都不要,如今一听他这样说,倒是自己又能够留住一员大将了。高兴地连连说了三个好,便对着傅严说道:“傅先生,你是有个好儿子啊!”
傅严此时脸上的神色却有了些不自然,只能勉强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支撑到毛成阳离开,傅严的脸色立马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傅明时心知他要发火,便将沈南絮叫上了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等着傅严发火。
傅严皱着眉头,声音里压抑了极大的怒火,说道:“我辛苦了这么一辈子的产业,你就这样给我放下了?”
傅明时还是没有说话,他知道傅家的商业对于傅严来说有多重要,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要他放弃遵从自己内心从军的机会,他实在做不到。
傅严又开口训道:“你是个什么人?你以为没有我辛辛苦苦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你今天有机会人模人样的站在这里?之前明明答应过我要好好替我掌管傅家产业,现在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傅氏上上下下多少人之望着它吃饭?倘若傅氏就此一蹶不振的话,又有多少相关的产业链将会受到严重的打击!你之前说停就停了,那是形势所迫,我怪不得你。可现在战乱过去,正是我们傅家东山再起,甚至更加扩大的大好机会,你就要放下它了?”
傅严越说越生气,他本来还想着这次战乱过后,若是能看重其中的商机。跟随着政策的复苏而投入傅氏的资源,到时候未免不是傅氏一举打败其他商业对手的好机会。甚至借着毛成阳这一层,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