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还真是……”
覃昌听到这里,心里不由琢磨开了:你李孜省是真的豁达,还是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惺惺作态呢?
山西巡抚好歹是常设职位,而所谓的倒马、紫荆、居庸内三关巡抚,只是临时所设官职,可能你当上没几天,朝廷就又会调你回京当个闲差。
你竟然能如此坦然面对?
要说之前你无军功在身,外派当个巡抚,或许能做到心平气和地接受。
但眼下你可是炙手可热的一军主帅,恰好又在对外敌作战中取得军功,真的甘心就这么被雪藏?
李孜省道:“覃公公,我走后,这山西,尤其是偏头关军务,可就拜托给您了。不过我相信,那位翟中丞,用不了几天,就会紧急赶到这里,跟您接洽……”
“呃……是吗?或许吧……”
覃昌突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由始至终都被李孜省掌握了话语权。
李孜省笑问:“覃公公,你可知陛下调我去居庸关供职有何用意啊?”
“用意!?”
覃昌不假思索地反问,“难道不是调回京师的一个过渡么?却不知朝中,可有侍郎的职位空缺,能让你随时接任?或许你在居庸关根本就等不了多久……”
“呵呵。”
李孜省摆了摆手。
此时茶水终于被李孜省的亲兵送了上来,二人各自端起茶盏,这边李孜省好像有意卖关子一般,笑而不语。
覃昌拱手请教:“李尚书,您是高人,对于圣意的揣测,可说是世间少有。某始终不太明白,此番安排究竟是出自张国丈背后的运筹和布置,还是文臣给陛下施加压力所致?您是否能为某释疑呢!”
李孜省笑着问道:“覃公公,您觉得陛下希望我们在西北保持强烈的进取心,枕戈待旦,随时带兵出关,与鞑靼人周旋,乃至多番交战吗?”
言外之意,你觉得皇帝希望我们打仗吗?
覃昌果断地摇头:“应该是……不想吧!”
“这就是了。”
李孜省笃定地道,“无论是陛下本意不想,再或是陛下碍于朝中臣僚反对所致,总归现在的朝廷,只想快速稳定西北局势。
“一次小小的胜利,就足以震慑宵小,鼓舞我边军军心士气,再打下去,在那些文官眼中就是劳民伤财之举,且容易为鞑靼人所趁。”
覃昌迟疑地问道:“李尚书是想说,因此陛下才更属意讲和之事,同意让鞑靼人上贡?甚至开边市谋求长久和平?”
“应该是如此吧!”
李孜省一脸神秘地道:“因为陛下还要等……”
“等?等什么?”
覃昌直接问。
“等……呵呵……”
李孜省一脸高深莫测地笑道,“当然是等有利时机……等将来某个时间段,大明国运昌隆,甚至兵强马壮,再一举扫平草原,建立不世功业。”
“啊?”
覃昌闻言大吃一惊。
好似在说,你跟我扯犊子呢?
现在赢了不打,非要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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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强马壮?
国运昌隆?
空口说白话谁不会啊?
就你会吹牛?
李孜省见覃昌满脸的怀疑,不以为忤,问道:“覃公公,您是否觉得,这一天有些太过遥远呢?”
“不……咱家并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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