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拿到最多的利益,可他们偏偏不,更偏是来了一招白衣渡江,以致于蜀汉失去了重要的战机。
如今,熟悉的情况也是再度出现了。
明明是联汉抗魏的局面,东吴偏偏要称个帝玩玩。
你也配?!
人家曹操占据着北方全部的沃土,都不敢称帝,酝酿了数十载,等自己的儿子上来了才敢行废立之事。
你东吴地不过两州,兵不满十万,也敢妄言称帝?
真不知道称帝是汉室的逆鳞,触之必死吗?!
东吴当然知道,只是若是所有人都能理智对待,那皇帝之位也就不会那么的迷人了。
只能说,利令智昏。
唯一的好消息是,孙权虽然已经对称帝起了歹念,但受限于自身的国力,倒是不敢跟曹魏一般毫无顾忌,至少在没有得到曹魏和蜀汉的态度之前,孙权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也就有了各地献上祥瑞,和各种劝进的声音了。
其目的无外乎有二:其一,孙权需要用这些来向天下人说明自己称帝的合法性(虽然也根本没人信);其二,则是孙权要以此试探魏、汉两国的态度。
于是,难题也就抛给了蜀汉的皇叔和军师。
手握着荆州转送而来的情报,皇叔也是一脸愤怒而苦涩地看向了军师。
虽然三国逐鹿的格局早已经明朗,尤其在前年吴军悍然背刺江陵之后,皇叔已经对东吴的割离有所准备。
可真当东吴再度“背刺”之际,皇叔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军师,你怎么看?”随即,皇叔也是艰难开口道。
显然,对于手中的情报,皇叔还是抱有着万一的希望:万一东吴并不是这个意思呢?
只可惜,军师的话语很快便是打破了皇叔这万一的希望。
“皇位诱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主公一般处之泰然。”微微摇头,军师也是叹息道:“尤其对于东吴而言,三国逐鹿,随着我军占荆州、袭陇右,东吴几乎已经没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如此情况之下,吴王极有可能趁着三足鼎立不可擅动之际,过一过这做皇帝的瘾。”
不待皇叔说话呢,军师便是继续分析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孙权称帝之事恐怕已经在东吴内部提上了日程,只是碍于我以及曹魏之压力,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劝进而已。其多地的祥瑞上报,与其说是在报祥,不若说是在试探我与曹魏之态度。”
“汉贼不两立!”皇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是表明了自身的态度。
闻言,军师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同意道:“主公所言有理也。微臣建议立即派出使者前往东吴,以强硬态度表明我朝立场。即便终究不能止住孙权之念想,也要让其迫于压力,推迟登基的时间,好为我军争取时间。”
是的,此刻的军师并没有如同历史上那般,力排众议地接受东吴的称帝,反而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皇叔这边,更是要以强硬的手段表明立场,更不惜以兵戎相见。
这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
接受东吴称帝从来都不是军师所愿,只不过历史上的大汉,连续经历荆州和夷陵的大败,龟缩在益州一地,还要提防南蛮的反叛,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东吴这个盟友的。
因此,为了大汉能够延续,军师只能妥协。
但,此时的大汉,可不是历史上那个风雨飘摇的大汉了。
雄踞西南的大汉,有着足够的底气跟所有试图篡汉之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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