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拱了。”
“你……”江城禹一只袜子脱了一半,长腿顿住,劲腰俯下来。
六岁多的南南见到爸爸阴鸷的脸,懂事了,糯糯糯,立刻扭头朝厨房里跑,“妈咪?马姐姐,我妈咪在哪里?爹地要砍人惹。”
“南南少爷,说了多少次要叫我马奶奶啊,调戏我……什么,江爷又要砍人!哎呀,太太……!”
这边。
陆深泽和苏桃童鞋简直像冰封了一样。
两个爹都按住他们,不准他们挂电话。
让他们聊,敞开了聊!
可是老混账们时不时你一句,我一句,硫酸泼来泼去。
“呵。说到拱白菜,当年云卿此女不也家世清白,还被一个双重人格拱了。”
“双重人格好啊,陆某可听说,江总就知道用蛮力,这简直是男人界的低能儿。”
“……!”某人黑脸,听说?听谁说?自家这呆鹅是欠了,什么都跟云卿捅?!
“关你鸟事。老子听说陆老先生你最近去美国养生啊,怎样?”
陆墨沉眉间一道劈雷,吐着烟圈哼笑,“弹粮储备是你两倍,就像盛世的总资产是江氏两倍一样。无论江总怎么撬我客户,底盘摆在这。”
“生意场上吹什么牛逼,老子港口进一披货,零头都搞赢你。”
“多谢江总透露,那我就不遗余力跟有关部门举报Ao大佬。”
“草,你耍阴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非君子也。”
“你用老婆儿子来撬老子的家底,陆老男人,老子跟你没完!”
气愤了,激动了,电话线砰砰的响。
陆先生沉静:“奉陪到底,江总。”
两个蹲在座机下面的小孩,纷纷捂住脸庞。
先不说前面听的那些男人间的吹牛,到底这两个男人有没有顾忌到自己是有孩子的人啊!!!
再说这些生意场上的吹逼……简直幼稚。
这特么还要打起来。
没搞错啊,隔着电话要打起来。
江叔叔还喊马仔要开直升飞机,今晚除夕夜要来豫园决一死战。
“……”
最后是两家的老婆,一个匆匆从楼上下来,刚结束研究工作,一个是匆匆从厨房里出来,穿着素色围兜,在后院摘某男人爱吃的小青菜。
使劲拉,使劲劝架。
才把两个杠上的男人隔着电话拉开了。
云卿气喘吁吁地爬回座机旁边,“喂,家玉?”
“咳咳。”苏家玉细喘吟吟,咳嗽两声,手指还压不住自家男人坚硬爆发的胸膛,闭了闭眼,斗了天大胆子恨之不能往他耳朵揪上去,狠狠一扯,才对电话细声讲,“我知道,卿卿,我会看住他。挂了吧。”
火冒到云顶的男人,不可置信地阴着脸,盯着女人细柔的手臂,还有耳朵上的痛感。
猫抓挠挠一样。
他一下子迷了眼,舔唇当着女儿骂道,“呆鹅,你这是揪谁耳朵呢!”
苏家玉气的没理他。
这天晚上,她做了饭收拾了家里,捡了窗户贴花,累到半死回了主卧。
男人却不在。
好似还在书房。
等她洗了澡,出来光着,换睡衣了。
他懒散的靠在门口,一双狭长的凤眸敛了墨光一样,摇摇晃晃坏眯眯地进来,一把将她按在床尾,“揪老子耳朵,嗯?老子喜欢。今次还像前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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