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星月古帝这个后辈，比本帝预想的还要资质非凡，他的修为在历代人间神灵里，应该也是最顶尖的。”
“只可惜他已经死了，否则甚至有可能得道成仙，那样此界就有五位大罗仙了。”
赵牧惊讶，女帝对于星月古帝的评价居然如此高？
不过想想也是，当年苦海尊者和魔仙大战，扰乱了天地规则，以至于数十万年，都没人能证道人间神灵。
那可是修行界历史上的一个黑暗时代。
但星月古帝却能在那个黑暗时代后，第一个证道人间神灵，足见其资质超乎寻常。
“是啊，可惜星月古帝死了。”赵牧叹息道。
两人在通天迷雾中一路穿行。
开始的时候，两人在迷雾中见到了许多死去的生灵，有人族也有妖族。
这些生灵都来自紫虚大陆，大部分是为了进入通天迷雾寻找机缘，或者是对迷雾外的世界好奇。
只可惜他们都没能穿过迷雾，最终死在了这里。
继续前行，死去生灵的尸体越来越少，等到了通天迷雾中间部分，尸体更是一具都没有了。
显然进入通天迷雾的生灵，在前面就已经迷失了，根本连走到中部的能力都没有。
也不知那些生灵临死前，会不会幻想自己即将走出通天迷雾？
若是他们知道真相，死前恐怕会更加绝望！
等到穿过通天迷雾的中部，渐渐的，赵牧又重新看到了尸体，而且越走越多。
不过这些尸体并非人族和妖族，而是属于灵兽的。
显然对于通天迷雾好奇的，并非只有紫虚大陆上的生灵，外海的灵兽也一样。
数十万年来，也有无数灵兽从外海进入通天迷雾，最终死在了这里。
赵牧摇了摇头，继续跟着女帝前行。
没过多久，前方的迷雾终于渐渐稀薄起来，显然他们已经快要走出通天迷雾了。
赵牧有些期待，想看看外海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半晌后，两人终于踏出通天迷雾，顿时碧海清空出现在眼前。
海面上风平浪静，偶尔有海鸟飞过，传来阵阵啼鸣。
赵牧并未看到灵兽，显然跟内海那边一样，靠近通天迷雾的地方，没有多少生灵居住。
不过赵牧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能感知到，外海天地间的灵气居然十分浓郁，丝毫不次于紫虚大陆末法时代之前。
赵牧疑惑问道：“前辈，外海这边的灵气，似乎没有受到紫虚大陆的末法时代影响？”
“自然没有。”
女帝笑道：“外海这边的海底深处，同样存在着大量灵脉，时时刻刻在散发着灵气。”
“当年先知圣皇毁掉的，仅仅只是紫虚大陆和内海的灵脉，再加上通天迷雾的阻隔，外海的灵气不会涌向内海。”
“所以这里才依然灵气充裕。”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外海这里的灵气中，掺杂着许多的杂质？”
赵牧闻言，放出神念查看，果然发现天地间的灵气里，混杂着许多灵气，远不如紫虚大陆上的灵气纯净。
他不由问道：“前辈，为何会如此？”
女帝环顾汪洋，道：“自然是因为，外海海底埋藏的灵脉品质，总体上，远远不如紫虚大陆。”
“灵脉的品质不行，其中充满杂质，散发出的灵气自然也会如此。”
“而这种充满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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