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上半场的时光,他到底松了几次领带。
很痒,很难受,不喜欢这种强势的束缚。
目光变得像涨潮的海,意义不明的情绪卷着无法宣泄的欲望,她在他的眼神里几乎有些站不住脚,难耐地蹭了下趾尖,如果她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大概会诧异脸色怎么能红成这样。
周津澈先是问她“冷吗”,得到答复后,他微微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拆表带。
外科医生的手指,修长而笔直,指尖和掌根覆着一层经年累月的薄茧,他握手术刀的姿势熟稔,有时候,也会用同样的姿势把她逼到呜呜咽咽的求饶。
那块皇家橡树放到银盘托架里,他重新对上她的目光,微微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那么小的一张脸,在他掌心中无措地抬起来。
“不赶时间。”他哑声回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还知道。”她受不住地躲闪,细细的嗓子眼憋出一些类似小动物的求饶:“我错了……你把手表戴回去,我们出去吧,我约了小谈他们吃饭……”
“晚了。”周津澈面色不改:“宝贝,你是成年人了,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摘下眼镜,搁到一边。
手臂揽过来时是不冷的,因为他刚刚一直站在暖风里,衬衫烘得温热。她却像被冻到了,不受控地往上挣了下,腰肢和前胸抖得非常漂亮,周津澈拨开她深深凹陷的锁骨弯,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