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问题?”
这确实是那日湛璟臻让人送来的赏赐中的一样,她看着好看,挺衬肤色,就一直戴着了。
黎才人道:“嘉婕妤若是信得过臣妾,以后就不要戴这个手钏了,这手串被淑昭仪的人浸了朱砂,长期佩戴对身体有害,臣妾不知嘉婕妤最近有没有感觉到睡的很沉,或许就是朱砂轻微中毒的迹象。”
“你说什么?有人在我姐姐手钏上浸了朱砂?”温映韶神色一凛,当即就要去扯温嘉意手上的那个手钏。
温嘉意也顺势把东西摘了下来,却没有让温映韶碰,而是放在了桌上:“黎妹妹可莫要胡言乱语,这手钏是陛下赏的,黎妹妹难道要说是陛下要害我?”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娘娘有所不知,这手钏是用南姜国进贡的珊瑚打造的,一共打了两串,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另一串早年被陛下赏给了淑昭仪。
换句话说就是,娘娘现在戴的这一串,未必是陛下赏给您的那一串,本就是一模一样的东西,替换起来也简单,淑昭仪早就把她那串浸了朱砂,就是专门用来害您的。”听出温嘉意不信她,黎才人这回直接把话挑明了。
温嘉意神色凝重,却没有说话,还是温映韶道:“你不是素来与淑昭仪交好吗?为什么要来与姐姐说这些?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与淑昭仪合伙演的一场戏,就是为了来骗姐姐的?”
黎才人连忙摇头:“温二小姐,这你可真是误会我了,嘉婕妤,那日在御花园,臣妾相信你什么都听到了。
臣妾承认,上次来柔嘉宫的时候是存了挑拨的心思,但这次臣妾是真心实意来投奔您的。
淑昭仪小肚鸡肠,对底下人也算不得好,臣妾早就在她那里待够了,今日臣妾真的是听到了淑昭仪与悦宝林的密谋,这才急匆匆的过来告诉您的,还请娘娘相信臣妾一次。”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这手钏我会妥善处理的。”温嘉意说。
黎才人有些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温嘉意眉眼间的疲惫之色,她道:“既然娘娘把臣妾的话听进去了,臣妾便放心了,只是臣妾还要嘱咐娘娘一句,千万要小心悦宝林,那女人好像对娘娘恶意很深,臣妾听到这主意就是她给淑昭仪出的。”
“我知道了,今日的事便谢过黎妹妹了。”温嘉意道。
“那嘉姐姐,我以后…”黎才人想要问自己这次投诚的结果,话才说了一半,她身边的明心拉了拉她的袖子:“娘娘,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