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且定下心,听我唱出满江红,看看能不能博君一个满堂彩。”展千帆说罢,走向左弦处,那儿有一名船夫正捧一束竹削的细矛,呈给展千帆。“二爷,照您吩咐!”“辛苦了,何四哥,过一会儿还要借重你的操舟之术,你先下去吧!”船夫哈腰称“是”,转身离开。展千帆抬目望江面,只眼陡射一团杀机,神情肃冷直比寒湖:只见他搪起竹矛,慨然长歌,歌声浑雄磅礴,云宵。“怒发冲冠,凭阑处,弥游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凄激烈,三十助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其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为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冉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阕。“文世全忍不住拍案赞道:“呀!怪不得人称展家二少君是“江州才子”,“溥阳之主”,他这首“满江红”将岳武穆的悲壮豪情诠释得淋漓尽致,直教人热血沸腾”梦禅决颔首附合:“记得家父曾经说过,展毅臣得天独厚,膝下二子,一为篇芝兰,一为玉树,皆是人间之瑰宝,门庭之栋梁!”“说得好,”文世全翘起拇指:“千舫淳郁有如芝兰,千帆挺拔好此玉树,毅臣倘若泉下有知,也该感到骄傲!”他们俩,一边说一边走至弦旁。只见展千帆目光如冰,冷视江面!“展某已经示警在前,既然三位执迷不倍,那就休怪展某心狠手辣了!”展千帆扬声道:“何四,启航!”展千帆语声才落,楼船立刻顺江疾行,朝江岸码头接近。站在横木之上的展千帆,蓦然沈喝一声,振臂射出三支细矛,旋即江面翻涌一片红浪,跟又冒出三个人,挣扎呼救。展千帆拾起两根竹竿,分别指向最近的两人,听任另外一个人逐波沉浮。“陆冬水寒,你们支撑不了多久,想不想去陪那位仁兄同赴阴曹?在下听说那儿又黑又冷,结伴儿去才不会寂寞!”“不要啊,二魁君,请救救小的,让小的上舟!”
“咦?”展千帆刻意振了一振竹竿:“你们不是来毁我的船么?”“二魁君饶命,”两人拚命地嘶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展千帆冷冷地道:“要我不计较,那就得看你们自个儿的造化了,现在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答得展某满意。今儿的恩怨一笔勾销,如果答得不好,这条溥阳江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我们一定答,一定答,天呀,你别扎呀!”“先报大名!”“蔡胜中!”“林秀山!”“堂口?”“金龙帮上江新舵!”“此行目的?”“探听文老板是否将买卖交给展家船坞,买卖不成则放他一马,如果成交,就要毁船拿人!”“拿人做什么?”“阻止其他的商家跟进,断绝与展家船坞交易!”“如果是这层原因,又何必等到成交之后才动手拿人,打一起头就出面喝止,岂不是更好?”“柳大头目直到今早才得讯你们在江上议事,而这艘“听涛船”我们帮主又垂涎已久,所以柳大头目交代,不到最后关头,不做毁船之举!”“敢清是江上讨生活的,懂得真正的好船,除了调遣你们潜江刺探消息之外,金龙帮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安排,是什么?”“不……不知道!”展千帆藉地抖起竹竿,他们立刻像杀猪般地哀嚎:“老天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展千帆冷冷一笑,转头喝道:“靠岸!”楼船明显地减速,然后很技巧地停靠岸边。展千帆将竹竿一甩,硬把他二人托送上岸,他发现二人满面赤红,酒气冲天,想是下水之前先灌了烈酒怯寒!这时候岸上屯积货物的小仓储旁忽然疾射出一片飞煌石,像雨般袭至。展千帆长啸一声,身躯暴起,并且旋空猛舞,将绸衫鼓动如满涨的风帆,只见展千帆掠影摇风,飞扬一阵又一阵的罡气,那些飞煌石顿时变成折翅的蚂蚁,一颗颗坠落于地。“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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