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便叫打哭了孩子引出娘!他一定是要杀得幕后主使人沉不住气!从而迫使其出头露面,与之对抗。恨天曾说是为了一件天大的冤案,且他又断了右臂……宁勿缺心头一震,脱口道:“难道恨天是她?”丁凡韵惊道:“恨天是谁?”宁勿缺苦思冥想:“恨天怎么会是她?外貌不像,武功也不对……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恨天一定是她!”他思索了一阵子,方缓缓地道:“我在想恨天会不会是封楚楚?”丁凡韵与宁勿缺离岛已有二十来天了,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心心相印,丁凡韵自然听宁勿缺说起过关于他出道江湖以来所发生的事,所以也知道封楚楚是谁,丁凡韵惊诧地道:“怎么会是她?”宁勿缺道:“是不太像。但我一想到十几年前封家的二十一口人全遭毒手的事,我就不由自主地把恨天与封楚楚联系在一起了。”他感慨地接着道:“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已成了一团乱麻,江湖秩序更是如此。若不是亲见,谁会相信捕快与小偷也会走在一起呢?”丁凡韵遭:“其实文不弱应该算是一个以特殊方式行侠之人,因为他总是与为恶者过不去。从这一点来看,他与聂血烟是一致的,都是扬善惩恶之人。却不知又是什么大案把天下第一神捕聂血烟也惊动了。据说聂血烟甚至有必要时候互接调动各地兵力的权力,其职权已远远超越了一个捕快的范围,文不弱说他是为了一件关系天下苍生安危的大事而来,想必不是虚妄之言!却不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大事!“宁勿缺听罢,低头沉默片刻,道:“走,我们改道去找‘飞鹰’镖局严万。”丁凡韵担忧地道:“恨天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严万,你这时去‘飞鹰’镖局岂不是很危险?”宁勿缺道:“正因为危险我才去,风浪大了才能将藏在下面的鱼虾卷起来对不对?”见丁凡韵仍是犹豫,宁勿缺又道:“再说在查探二十六镖局幕后之人这一点上,我与恨天的方向是一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也未必会与我为敌。严万与我也算有一面之交,若是能让恨天改换一种查找方式救下严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日落西山时,庐州城三大最富丽堂皇的宅第之一:飞鹰镖局。宽敞的院内人头攒动,院子东头七八个木匠挥汗如雨,木屑在他们的斧子、锯子下四处乱飞,两头却临时搭起了一个大平台,几个老裁缝在忙碌着。院子中央挑起几盏死气风灯,看样子这些木匠、裁缝是要挑灯夜战了。一声干咳,从正堂内慢慢地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飞鹰镖局的镖头严万。乍一看,严万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再稍微仔细一看时,就会发现他的眼有点凹陷了,下巴也尖了一些,脸色有点黄,整个人好像也比平时小了一圈。不过他的腰却仍是挺得很直。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中年人走在他边上,但要慢上半步,中年人面目清朗,皮肤白净,但不知为何却略略秃了顶,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中年人对严万道:“大哥,你就不与嫂夫人再多说几句吗?”严万淡淡地道:“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全说了,就盼她能够平平安安回到娘家,以后飞鹰镖局就全交给你了。”中年人不安地道:“我叶兴怎堪担此大任?再说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的!”严万竟笑了笑,道:“烂柯山一役,我已经死里逃生一次了,算是白捡了一条命,又怎敢指望这次再有如此好运?你跟随我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了解么?把这飞鹰镖局祖传基业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了。”顿了一顿,又道:“记着我的话,恨天到来时,你们谁也不准出手,全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恨天的武功已高到不可思议之境,再多的人出手,也是徒增伤亡而已。”叶兴低声道:“我记下了。”顿了一顿,又道:“我不明白飞鹰镖局从未与他结过怨仇,他为何要与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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