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打得昏头转向。乘她眼黑,我抓起史密斯太太,越窗而去。
在我家躺了两个多小时,史密斯太太才苏醒过来。她走下楼的时候,我正在和辟尘,小破三个一起玩亲子游戏小蜜蜂,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呀,飞呀,我剪刀,小破石头,输了,啪啪,诸位,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两耳光,打在普通人身上,立马可以打出二级残废,附送终身脑后余震不绝。再飞,啪啪,我下手打辟尘可也没藏私,当然像我那么爱和平的人,不断祈祷的就是平局,小破小嘴一撅,凑过来吧唧一下,我脸都笑烂了。让平局来得更猛烈些吧。
史密斯太太迷惑的看着我们三个,迟迟疑疑的问:“请问,这是哪里?”我正好被辟尘运了半天气后的一记夺命连环掌打得飞出屋子外面,怒气冲冲的爬起身来一头扎过去喊:“再来,再来。”结果流年不利,这次犯在小破枪口下,一头撞来,我仰天一跤发出震响,肘部生生压裂两块地砖。
要不是她及时尖叫一声,我们实在没有哪只眼睛是会注意她的。
小蜜蜂告一段落。小破跑花园里去抓虫子去了,我在他后面嚷嚷:“别吃毛毛虫,不能吃的,不许把花园地下水管全部挖出来~”。
招呼史密斯太太坐下,一时间话不知从何说起,仔细端详她,高鼻深目,眼睛碧绿,似乎是欧洲大陆的品种。虽说落难,风度仍然甚为娇贵,有出身大家的风范。目睹我眼漉漉的看来看去,就是不先说话,她只好开口:“我怎么到这里的?”
把经过略略一说,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摸摸自己脖子,心有余悸。脸上的表情一半惊疑一半沉吟,十分复杂。问到那个老女人为什么要杀她?她大摇其头,反应相当剧烈:“不知道,不知道。她说我的女儿得了传染性的重病,不能回家,又不让我见她~”
我还在犹犹豫豫,辟尘出门送点心给小破,经过时顺便说了一句:“什么重病,你女儿已经死了。”
史密斯太太神情一变,霍的站起来,张了几下口,直着声音说:“我不信。”再看我一脸同情掩之不住,心知所言不虚,情绪极为激动,立时张开喉咙哭叫起来,反复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爱丽思,我的宝贝。”泪如雨下,看了真是为之断肠啊。
我抢上一步,拿住她的闻香,人中两处穴道,轻轻发力,强迫她镇定下来。一面安慰她:“冷静一点,冷静一点,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冷静下来。”
等她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晚饭已经吃完了。不错,安慰女人,尤其是安慰悲痛的女人乃是我生平学的最差劲的一门技术,所以黔驴技穷的关键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重操故伎,一拳把她打昏了过去。一天昏两次,一次两小时,这个剂量大了点,为了做一点补偿,我很好心的留了一点香草烧羊排给她,要说辟尘的厨艺不是盖的,这位太太本来悲伤得要死,也硬是来了个中场休息,把羊排吃得干干净净后才继续。
她终于可以稳定的回答我的问题,家庭背景:商人,五个月前从法国移民来的,单亲。爱丽思四岁,刚进那家幼儿园不久。在本地暂时一个比较接近的人都不认识,没有什么仇怨纠葛。
没什么恩怨纠葛?没有恩怨纠葛还母女双双被追杀?这是什么世界啊。我的推理能力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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