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听用角色,只在暗中提心吊胆奉命行事,事后实在是嚼蜡无味,今天小曼任其上下其手,他认为是登堂入室的进阶,怎不使他乐得像发羊癫风一样,若这时有人问他令尊大人尊姓大名,他能回答上来才是怪事。他深知小曼练功此刻正练在节骨眼上,紧要关头,无法分神他顾,若不趁这当日捞点儿油水,以后哪有这样好的机会。于是,一时之间,他眼睛和手指都不闲着,不但手指走遍层峦耸翠,连眼睛也似乎扫尽曲径幽禁。这时的墨鱼,谁能不说他是个主宰这小天地的大人物。小曼练功已练到紧要关头,对墨鱼的所作所为,似乎浑然不觉。而墨鱼也颇能摸之不倦,视之不厌。不知过了多久,小曼才呼地吐气开声,两眼也缓缓睁开了来。墨鱼也停止了动作,静静地坐在木凳上,两眼望向内墙,一本正经大有非礼勿视的模样。小曼站起身来,边穿衣边问:“墨鱼,你什么时候来的?”墨鱼润了下嗓子:“刚到,你怎么一个人在练功?不是一定要有个男人陪着才成么?”小曼不动声色:“难道你不是男人?刚才不是也在陪着我?”“可惜我刚到戏就唱完了,想帮你忙也帮不上,下次一定多多效劳。”“灯也是你点的?”墨鱼发出一声干咳:“我从前好像听你说过,暗练不如明练,所以替你点上了灯,我是规规矩矩的,这有什么不对么?”小曼半嗔半怒道:“你会规矩,规矩的人都死光了。”“真的,我这两天眼睛有毛病,我什么也看不准,什么也看不到。”小曼眯着眼睛发出一阵笑声:“墨鱼,真难得,你居然这么老实起来。”墨鱼一抽鼻子:“在下决心从今后改邪归正,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尤其对女色,苦有半点儿不老实,就捅瞎我的眼,剁掉我的手!”
小曼又是格格一笑:“何必发那么大的重誓,只要心正意诚就好了.来,我看看你的眼睛有什么毛病?”墨鱼尴尬—笑:“没什么、过两天就会好的。”“何必过两天.现在把它治好不是少受一些罪么?”“你会治眼?”“我连仙丹灵药都可以炼,治治眼睛这种小毛病算得了什么,你过来!”墨鱼只得起身走了过去,—边故意把眼睛眨个不停。好像里面飞进了鸟去。灾见小曼纤手一扬。接着乒乒乓乓爆开了—阵脆响。墨鱼只感两眼金星直冒,双颊火辣辣的像煨上了烙铁,鼻孔和嘴角鲜血直淌:小曼依然手不停挥,一路直把墨鱼逼到墙角,才气咻咻地不再掌掴?墨鱼七晕八素的捂着脸,身子也摇摇晃晃:“你这是做什么?”“给你治病!”“简直是要我的命!”“像你这种混帐东西,还要什么命,告诉你,刚才我除了不能开口不能动,心里一直清清楚楚,我本来可以把功练成,经你这么一打搅,弄得前功尽弃,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你自己说,该死不该死?”小曼声色俱厉。“下次不敢,小曼,你就饶了我吧!”说着自动跪了下来。“跪下也不能饶你,待会儿再处置你!”墨鱼浮肿的双颊,又是一股的尴尬相。小曼衣服早已穿好,一屁股坐上了床,寒着脸问道:“九天神枣的果汁晶脂取回没有?”墨鱼边摸着面颊边道:“五娘子那个浪女人太机警了,实在不容易下手。”“你为什么不施展法术制她?”“她的法术比我高明,咱们两个—起对付她还差不多。”“限你三天、一定要把九天神枣果汁品脂取来,否则,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小曼语气冷峻。“为什么那么急?”“我的百精丹已开始提炼,外面火炉上的沙罐你一定看到,炼成百精丹后,必须很快拿九天神枣果汁晶脂来配。”“我的姑奶奶!”墨鱼哭丧着脸不住订揖作躬:“三天的期限,实在没办法,除非你也一块儿去。”“我本来想去,但那沙罐,必须火不间断的一连熬上三天三夜,这里没有人守着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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