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三天实在没办法,你还不如现在就一刀宰了我。”墨鱼双手一摊。“这样吧!”小曼也深知墨鱼说的不是假话,玉娘子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找一个人陪你去,他的武功虽然不高,但头脑有时比你还灵光些。”“他是什么人?”小曼心知小关必定躲在屋外,方才小关无声无息的由窗里出去,她心里早已有数,小关之所以不肯与墨鱼正面相见,在她来说,也不难预料,因之,他决定把小关喊进屋来。墨鱼对这方面,最是敏感不过,生伯有人割他的靴子分了些去。见小曼没回答,倒胆气十足地抢着再问:“你说的那人到底是谁?”“这人你认识的比我更早,就是那个叫小关的。”“那个小流氓呀!我以为他早到鬼门关去了,你怎能找到了他?”小曼淡淡一笑:“他刚才还在这里,并且陪着我练功,就是因为你来了,才把人家吓跑了的。”“什么?”墨鱼惊叫失声:“刚才你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他也看到了?”小曼却显得十分冷静:“他陪我练功,当然看到了。”墨鱼一阵呲牙咧嘴,根得连牙根也痒痒的:“我他妈还活着什么意思,真不如一头撞死,多少年的老交情,竟赶不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毛头小子。”“你别吃干醋,人家小关可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年轻人,哪会像你这种见了女人就拉不动腿的猴急相。”“你说这话鬼才相信!”“我现在就把他叫进来,待会儿见了面,你若敢对他无礼,看我揪不揪得下你的狗头!”墨鱼又苦怜巴巴地道:“我听你的就是,不过,你不能老是罚我跪着。”“在人前当然要给你留点面子,起来吧!”小曼说着提高声音:“小关,不必在外面躲躲藏藏的,快进来吧!”外门未开,灯焰未闪,小关已由窗外进入屋内:墨鱼对小关怒目而视,嘴里却不敢说什么。“你怎么不早点儿进来,墨鱼也不是外人。”小曼埋怨地说。小关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我担心墨鱼老大会跟我过不去,在这种节骨眼上,我再怎么解释,也是跳下黄河洗不清的,我实在有些怕他。”“有我在这里,他敢把你怎样。”小曼沉吟了一下:“也许刚才你在窗外已经听到了,我限墨鱼必须在三天之内取回九天神枣果汁晶脂,他说一个人有困难,所以我决定请你给他帮帮忙,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既然你看得起,我当然不能不答应,但我担心墨鱼在路上找麻烦。”小关有机会去会会三凶之一的玉娘子,他是愿意的。小曼瞪眼看向墨鱼,话是对小关说的:“他若敢动你一根汗毛,回来只管跟我讲,看我宰不宰得了他!”接着又说:“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小关和墨鱼在茅屋里胡乱睡了两个时辰,天还不亮就动身启程,一路急急奔行。还不到午时,小关和墨鱼两人,便已接近了玉娘子的香巢天香居。此时此地,墨鱼对小关是又妒又恨,因为有小曼告诫在先,也只好暂时隐忍不发:他们先在山下进了点饮食,又带厂些食物,然后再向天香居进发。这是一座景色秀丽的山峰,山虽不高,峰顶却云气飘渺,恍如仙境,山下碧溪蜿蜒,清泉棕棕,天香居白墙红瓦。掩映在松柏耸翠之间。最令小关吃惊的是眼前景色,竟和昨日小曼在水盆里映出的形象不差分毫,足证那妖女的法术,的确是神奇莫测了。小关身上仍配着天铸剑,但始终并未引起墨鱼的注意,由于剑鞘陈旧不起眼,减少沿途宵小,也少去了不少麻烦。墨鱼指指山腰里那儿间白墙红瓦的房舍说:“那里就叫天香居,里面住厂一个最最淫荡的女人玉娘子,多少年来。很少有人敢走近她的香窟一步;”“玉娘子是个怎样的角色,我怎么从前没听说过?”小关装佯来探口风。墨鱼尴尬地笑笑:“你可知道江湖中有所谓字内三凶么?血尸席荒是三凶之首,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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