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声嘶力竭:“……不要。”若是不答应,大人就命悬一线……禾花一咬牙:“好,奴婢早就对公子心向往之,但求公子先放过大人……”沈诸梁怒吼:“……禾花!”公子晰闻言,露出了一个阴毒的笑容:“别急,既然我们两情相悦,那不如我们现在就玩一玩,顺便也让你大人看看我们有多么情投意合……”面前的一幕幕如此残忍的篇章,沈诸梁不愿看,但公子晰却强迫他睁开双眼,看个仔细……那一刻,沈诸梁感觉到了满腔的恨意。待沈诸梁下了病榻,他的目光早已没有了孩童那样清亮的眼神,有的只是痛楚和坚韧,一夕之间,他仿佛拥有了远超过他年纪的成熟。禾花去了公子晰府中,便没了音讯,他也曾想托人问个好,但谁都不愿意帮这个忙。所有人都告诉他:“大人,您不要为难我了,公子有令,不让外人见禾花夫人的。”有一个侍从甚至说:“您要是成了达官贵人,自然就能见了。”是啊,只有有权有势,才能保护自己重视的人。那一刻,沈诸梁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沈诸梁主动找到熊弃疾,后者一脸戏谑:“狗东西,现在知道错啦?”沈诸梁上前一步,熊弃疾立刻后退一步:“你要干吗?你那事可不是本……本公子害的,是你自己输了,和我没关系。”沈诸梁却忽然跪倒在地,说道:“公子,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什么事?”见沈诸梁面色凝重,熊弃疾说道,“你说。”沈诸梁转过身,让熊弃疾屏退了身边人,重新跪倒在熊弃疾面前,小声说:“当年大王立了公子您的长兄为储君,四年后就被您的二哥,也就是如今大王杀死并取代,可有说错?”这些话虽然是禁忌,却也人人皆知,熊弃疾说道:“的确。”沈诸梁笑道:“如今大王已继位多年,公子可有想过,自己或许天命难违?”熊弃疾一愣,重新打量了他一番,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沈诸梁勾唇一笑:“我此前曾落水,在水中见到真龙,真龙对我说,我日后必有大成就。我问为何,真龙说,因我辅佐的必是君王。”熊弃疾双眼发亮,但还有一丝犹豫:“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做不了数的。”沈诸梁说:“我有信心,定能辅佐公子成为下任帝王。”熊弃疾久久看着他,突然爆出一声大笑:“好好好,太好了。”自此,沈诸梁取得了熊弃疾的信任,每每都代为出谋划策,更是令熊弃疾逐渐赢得了举国上下的敬重。人人都说,看来公子弃疾,志在必得。十年后。当朝君王执政十二年,亲自领兵围攻徐都。沈诸梁来到熊弃疾面前,大声说道:“恭贺公子,马上您的大业就要有成了。”熊弃疾与他一同笑:“待我登上王位,必定不会少了你这份功劳。”当夜,熊弃疾拉拢了三哥公子平以及四哥公子晰发动了宫廷政变,一时之间,天下大乱,昼夜之间,权势易主。在围攻徐都的楚师撤离后,众人按年龄长幼推老三公子平为王,是为楚初王,公子晰为令尹,而熊弃疾则任职司马。回到寝宫,熊弃疾说:“我可不光是要一个司马。”“那是必然,”沈诸梁说,“如今原大王去向不明,郢都人心不稳,司马您一定要抓紧找个动荡的好时机,一举拿下王位。”五月己卯之夜,弃疾派人绕城大呼,说是原大王驾到了,满城为之骚动,沈诸梁则对自称为帝的公子平说:“原大王回来了,国人要来杀您了,司马如今被原大王扣住,也被一并带进宫来了,大王您知道原大王一向心狠手辣,必定不会手软,快快早作打算,以免受辱,众怒如同水火,可触犯不得呀!”
“什么?”公子平惊慌失措。沈诸梁刚说罢,又有侍从慌慌张张跑进宫来说:“外面大队人马就要冲进来了!”公子平原本就怯懦,听到这句话以为已到穷途末路,立刻引颈自杀了。熊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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