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切莫发毒誓了,我又怎会不信将军?那妖怪对将军做了什么?”范良木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妖怪说救我可以,但要拿走我的一些东西,我为了活命只得答应,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水镯愕然,声泪俱下道:“我就说将军有些不对劲,果真是被妖怪害了……这下可如何向皇上交代,前方又有敌情,将军又该如何上阵?”“怪我不小心,”范良木问道,“眼下,我时常神志不清,究竟该如何是好?”水镯看着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圣旨,眼珠微微一转:“将军先好好休养,我会替将军排忧解难的。”水镯派出去的人,是在一间破庙里找到桩子的。他穿得邋里邋遢,脸上还有几道黑印,此刻正一面拿着供台的烧鸡啃,一面抓着一壶酒自高处灌进嘴里,好不自在。水镯走进庙中,张口便问道:“鸡好吃吗?”桩子看着她,冷笑一声:“不错。”水镯又问:“那酒又如何?”桩子答道:“挚爱。”“看来你并不会吃,也不会喝。”水镯走到桩子面前,轻轻击了下掌,几个侍女便鱼贯而入,每个侍女的手上都拿着一个食盒,一一走到桩子面前布菜。不多时,就见他的面前摆了十二道菜肴,此刻还冒着热气。水镯说道:“这些皆是用了上好的食材,请了最好的厨子做的,然后命人快马加鞭送到这里,每一道都是宫宴水准。但最值得一提的还是这个……”她说着从最后一个侍女手里拿过一个近乎透明的玉壶来,“极品佳酿,清醇可口,你喝过以后便知道什么叫唇齿留香,从此往后,其他酒在你口中就如同马尿。”“我不过是偷了你一个钱袋,你就想毒死我?”桩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呸,你当爷爷我是傻瓜吗?”水镯说:“我要毒死你,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找人一刀刺死你不就得了?”桩子斥她:“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快走吧,爷爷我等下还要去赌坊呢,莫要误了我的好时辰。”水镯灵机一动道:“那这样,你若是吃了,我就给你钱,如何?”桩子站起身,围着好酒好菜转了一圈,也不多问,坐下来就吃。水镯问他:“如何?”“确实好吃。”水镯笑了起来:“你想不想一直都吃这么好的?”桩子回过头来,看着她:“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只要你跟着我,就能有这样的好事。”一个时辰后,桩子从破庙后走了出来,套着一件军服,歪七竖八的怎么都穿不好,只觉得浑身都重得要命,到处都不自在。
水镯却不在意,将一个头盔戴在了桩子的头上,顿时兴奋地说道:“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什么太像了?”水镯惊喜地说道:“何止是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桩子将头上的头盔摘下来,狠狠摔在地上骂道:“你把爷爷当猴子耍呢?是不是还要给你唱小曲啊?钱呢?拿来,不然我打死你!”水镯从未见过这样的无赖,本能地吓得要后退,却不想认输,于是硬是撑着站在了原地,像是没事人一样轻笑:“你别生气,你想要钱,金山银山也能有,再容易不过了……”桩子冷哼一声:“哦?要怎么办?偷,还是抢?”水镯轻笑道:“不需要,只需要你扮成一个人。”当晚,水镯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范良木,说找到了一个可以代替他上朝的人。范良木还有些不信:“当真有那么像?”“绝对可以以假乱真。”“那你千万要谨慎行事,”范良木环顾四周说,“冒名顶替,欺骗天子,这可都是杀头的死罪啊。”水镯拉着将军的手说:“放心吧,我已想到了万全之策。”十日后,将军如约上了朝,与过去的英姿飒爽不同,他似乎拘谨了许多,说话也战战兢兢。但天子和朝臣都觉得情有可原,毕竟将军年纪尚轻,第一次打了败仗,又死里逃生,听闻之前又一度烧得糊涂,稍有异状也是正常的。天子并不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