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通知你。”“行,我走了。”燕翎握了握谢蕴如的手,往外行去。谢蕴如送了出去,到了外间门口,湘君在院子里剪花,一见燕翎要走,讶异地就要说话,可是谢蕴如把她叫了过去。*******燕翎远望直郡王府,只见大门紧闭,只有一扇边门开着,门口站着四名禁军,由一名武官带着。燕翎探怀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大踏步走了过去!老远地,他就引起了那名武官跟四名站门禁军的注意,等他走近,那名武官立即喝令他停步。燕翎没停步,嘴里说道:“‘侍卫营’的,奉萧爷之命前来看看。”
一听是“侍卫营”的,武官没再喝止他,等他到了近前,武官却向他伸出了手。燕翎明知道他要什么,可却装了胡涂:“这是干什么?”“腰牌。”那名武官道:“‘宗人府’的命令。”燕翎淡然一笑,“你们禁军什么时候学得跟‘侍卫营’要腰牌了?”“没法子,没听见么。‘宗人府’的命令,没腰牌我怎么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用不着要腰牌,我不进去了,里头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跟萧爷说话去。”说完了话,他来了转身要走。“慢着!”那名武官喝了一声。燕翎转回了身:“怎么意思!”那名武官道:“都是吃粮的,你何必跟我们过不去。”“这话我正想说呢,既然你知道大家都是吃粮的,何必跟我们来这一套,我就这么一个人,难道你还怕我进去干什么不成!”“你真是‘侍卫营’的!”燕翎笑了:“老兄,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见我们萧爷去。”那名武官迟疑了一下:“好吧,好吧,你速去吧,我们可不像你们‘侍卫营’那么吃得开,别给我们惹麻烦就行了。”“瞧你说的,既然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我会给你惹什么麻烦!”他迈步向偏门行去,进了偏门看,前院里空荡,寂静,冷清清的,他停也没停就往后院行去。到了后院门口,又被挡了驾,仍然是一名武官,四名禁军。“干什么的,这样低着头往里闯?”燕翎知道,对付这些人,非得来横的不可,要不然就吃不住他们,当即沉声道:“你这是跟谁说话!”“跟你说话,跟谁说话!”“用不着问我,你上门口问问去,我是干什么的。”燕翎劈胸揪住了他,道:“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了。”四名禁军刀出鞘,那名武官急挣扎:“你,你想干什么?”燕翎望着四名禁军喝道:“我是‘侍卫营’的,谁敢动我跟谁没完。”“侍卫营”这三个字唬人,那四名禁军忙把刀归了鞘。那名武官脸色也变了:“你是‘侍卫营’的,你怎么不早说?”“我干嘛要说,门口都把我放进来了,你还不明白,到宫里去也用不着一个地儿、一个地儿的报身份,凭你们也配,给我往后站。”松手一推,那名武官跄踉退了好几步,燕翎则大摇大摆往后院门行去。四名禁军忙移步后退。就这么,燕翎又闯进了后院。当官的事儿就是这样,“直郡王府”这会儿不是禁卫森严,近都不能近么,可是只要你懂得诀窍,简直就跟进了无人之境似的。后院跟前院可不同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满了跨刀的禁军。靠后院门近的,都看见了刚才那一幕,别说拦了,看也没敢看燕翎一下。燕翎何等人,还能不知道利用这一点,当即就找上了一名禁军,问道:“我找两个人,坤道,原是‘直郡王府’的护卫,姓赵。”那名禁军忙招手往后指:“就在后头一间屋里。”“劳驾陪我走一趟怎么样?”那名禁军那敢说个不字,简直就受宠若惊,忙点头:“行,行,您请跟我来。”带着燕翎往后行去。顺着走廊东弯西拐了一阵,那名禁军停在一间屋前,道:“就是这间屋。”燕翎这一着是用对了,这间屋四周站满了跨刀的禁军,但由于是由一名禁军陪着来的,所以问都没人问。燕翎道:“谢了。”“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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