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那名禁军还真是受宠若惊,一连哈着腰,退了几步转身走了。燕翎看也没看那些站岗的禁军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又关上了门。进门是个小客厅,里头还有一间屋。燕翎没吭声,迈步走了过去,走近那间屋才轻叫道:“赵夫人。”垂帘猛一掀,赵夫人跟赵君秋同时探出了头。赵夫人疑惑地道:“你是……”燕翎取下了人皮面具。赵君秋脱口轻叫:“掌令……”赵夫人一步跨了出来,肃容施礼:“见过掌令。”燕翎道:“夫人不要多礼。”又戴上了人皮面具。赵君秋跟出来兴奋地道:“掌令怎么……”燕翎截口道:“里头这间屋是……”赵夫人道:“我母女目前的住处。”燕翎道:“事非得已,请恕失礼,咱们进去谈吧。”掀帘进了屋。赵夫人、赵君秋忙跟了进去。这间屋很简陋,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而已,燕翎招手道:“咱们坐下谈。”燕翎坐在椅子上,赵夫人跟赵君秋则坐在床上,坐定,赵夫人道:“我听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他们的,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您。”“是啊!”赵君秋虽掩喜色地道:“您是来……”
“我是冒充‘侍卫营’的人闯进来的,有件重要的事要跟贤母女谈谈。”赵夫人道:“什么事,掌令。”燕翎当即把他的计划告诉了赵夫人母女。赵夫人一听就皱了眉:“掌令,这,这恐怕不容易。”“老大恨透老二了,是么?”“可不是么!”赵君秋道:“您想,他还能不恨老二么!”“我知道这件事不容易,可是我不能不尽力促其实现。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只要能让我见着老大,我有把握说服他。”“噢。”赵夫人半信半疑地看了燕翎一眼。“当然,还得贤母女在旁帮帮腔。”“只要是掌令的交待,我母女自当全力以赴,只是掌令要见老大……”“不容易。”“‘宗人府’下过令,不准他见任何人。”燕翎皱眉道:“这倒真是个麻烦,我是个冒充的,万一闹僵了,对我大不利。”赵君秋道:“那怎么办?”赵夫人道:“恐怕只有到晚上偷偷进去了。”燕翎沉吟了一下:“老大被囚禁在什么地方?”“就在他自己屋里。”“看守他的是禁军?”“不错,还有‘侍卫营’的人。”燕翎一怔:“也有‘侍卫营’的。”“他们得防着别个府邸的死土来行刺,光这些禁军是挡不住那些人的。”“带‘侍卫营’的人的是……”“一个领班。”“他人在什么地方。”“就在老大隔壁屋里。”“贤母女能自由走动么!”“不能,我母女等被软禁了。”燕翎沉吟了一下:“看来我只有先去见见那位领班了。”“这怎么行,”赵君秋道:“您要去见他,您是冒充的。”“我知道,我有办法。”燕翎站了起来,道:“我去了,贤母女在这儿等着他。”他掀帘走了出去。出了外间,到了画廊上,他招手叫来了一名禁军,道:“我们领班在那间屋?”那名禁军往后,指着一间精舍,道:“就是那间。”燕翎谢了一声,迈步走过去。精舍门口站着一个精壮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侍卫营”的,盯着燕翎直看。燕翎道:“领班呢,我要见见他。”那侍卫营汉子道:“你是……”精舍里出来个阴沉脸中年汉子:“谁要见我。”“我!”阴沉脸中年汉子直打量燕翎:“你是……”燕翎道:“能不能让我进去谈?”阴沉脸中年汉子迟疑了一下,道:“进来吧。”他回了进去,燕翎跟了进去。燕翎进了精舍,随手关上了门。阴沉脸中年汉子诧异地看了燕翎一眼,但没吭气儿,燕翎道:“领班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来的,也身无寸铁。”阴沉脸中年汉子淡然说道:“在乎你,就不让你进来了,有什么事儿快说吧。”“领班不先问问我是干什么的?”“大门口既然放你进来了,你是干什么的,我心里多少有个数儿。”“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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