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先知道什麽,而是四爷刚发现解药丢了,却找不出那盗药人呢?”燕翎道:“噢!有这种事,解药在那儿放著呢?让人盗走了。”四阿哥道:“就在我书桌抽屉里,这怎麽可能。”“怎麽不可能。”隆科多问。燕翎道:“您这书房是‘雍郡王府’的重地,定然是日夜守卫森严,‘雍郡王府’这麽多护卫,这麽多能人,尤其有年爷在,怎麽可能让人进入书房,拉开抽屉把解药盗走了。”四阿哥道:“事实上解药还是让人盗走了。”燕翎讶异地转望年羹尧:“这……”“兄弟,别说了行不行。”年羹尧道:“你的脸皮早在江南已经锻练出来了,我可还没练出来呢。”燕翎道:“年爷,我这是就事论事,以我看,‘雍郡王府’出了内奸。”“内奸?”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都一怔。燕翎道:“除了四爷您自己以外,还有谁知道解药在您书桌抽屉里。”四阿哥道:“这是我一人儿知道,别人谁也不知道。”燕翎道:“这就怪了……”年羹尧道:“丢就丢了,药已经送进了老二的屋,还有什麽好怪的。”燕翎目光一凝,道:“四爷,要查那盗药的人容易。”“噢!”四阿哥忙道:“怎麽查法。”燕翎道:“药是那位鲍师爷送进老二的屋的,从他身上下手,还怕追不出那盗药的人来。”燕翎的确聪明,他料到四阿哥这些人个个富心机,一定会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乾脆先点出来。“对。”隆科多拍了一下手。“您,好主意,好主意。”四阿哥频频点头。年羹尧道:“四爷,下个令,把鲍老头儿调出来问话。”燕翎道:“那您不是查盗药的人,而是要鲍师爷的命。”“这话怎麽说。”“您想嘛,鲍师爷并不真是四爷的人,要是的话,这药不但绝进不了老二的嘴,是谁把药交到他手里的,早就传到您面前来了,既是这样,您能从他嘴里问出什麽来,他要是来个抵死不吭气,不是要他的命是什麽,鲍师爷死了事小,追查那盗药的人,可就从此断了线了,还上那儿去查去。”四阿哥、年羹尧、隆科多都怔了一怔,面面相觑,一时没说出话来。半晌,四阿哥才道:“玉楼,那麽你看……”燕翎道:“您要是信得过我,我来办。”“废话,”四阿哥道:“我要是信不过你,你根本就别想到我这书房重地来!”“那好,”燕翎道:“这件事就由我来办,明天这时候,我一定给您回话,事不宜迟,我这就找鲍师爷。”他一一施礼,退出了书房。燕翎走了,步伐声远去了。隆科多道:“看样子,他好像没什麽嫌疑。”年羹尧道:“看样子像,只是眼下这北京城里,除了他,还有谁能这麽轻易制住白泰官。”隆科多道:“会不会是你把白泰官看得太高了。”“不,舅舅。”年羹尧道:“这我知道,白泰官的武功,在‘江南八侠’里是数得著的,目下北京城里,能轻易制到他的,还真找不出一两个。”隆科多沉吟了一下,道:“要这麽说的话,这个白玉楼,他不是没有嫌疑,就是尤其的高明。”四阿哥道:“万一要真是他,我倒要看看他怎麽给我回话。”“这是小事。”隆科多道:“老四,你要小心,这个白玉楼,将来不是你最大的助力,就是你最大的坏事者,你可要好好提防啊!”年羹尧冷笑道:“您放心,有我年双峰在一天,就绝不容他坏四爷的大事。”隆科多点了点头:“对付他这麽个人,也只有借重你了!”四阿哥没说话,可是他眉宇间那股子洒洒的阴鸷之气逼人。口口口燕翎到了二阿哥府,他本来可以直接去找鲍师爷的,可是他没去。
在大门里走道上,他拦住个跟随,问道:“关外白家那几位回来没有。”“回来了,刚回来。”“人在那儿。”“见鲍师爷去了。”“鲍师爷人在那儿。”“在他自己书房里。”行了,燕翎不怕会跟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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