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交给我!”何仲容道:“这个容易,不瞒老前辈说,晚辈此来,也正要告知老前辈此事。”翟寒心中一阵剧跳,他一把抓住何仲容,问道:“那玉牌在哪里?快告诉我!”何仲容见他伸手向自己抓来,肌肉一缩,将手腕在他手中脱出来,迈开一步,道:““那玉牌么……”金凤在一旁连忙抢过话道:“玉牌还给你容易,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件事。”翟寒心中正在惊惧,他方才明明已经抓住了何仲容的手,却觉得柔弱无骨,而且被对方轻轻地摆脱了,面前的这两个人,看来一定是鬼无疑。听了金凤的话,他有些愣怔,问道:“什么事?”金凤避而不答,却反问道:“那块玉牌对前辈真的那么重要么?”留寒答道:“是,比老夫的性命还重。”金凤又问:“那么,如果我们要前辈以自己的性命来换这一块玉牌,你也同意么?”翟寒道:“毫不犹豫。”他心中已认定这是两个从阴间来的人,急切地问道:“是彩云姑娘让你们来的么?她在那边怎样,真的很想念我么?”何仲容怔怔地道:“彩云?什么彩云?”金凤是绝顶聪明的人,她在路上已听何仲容讲过以前在流沙谷的种种经历,见眼前情景,已明白翟寒是误以为何仲容中了他的毒针已经去了阴间,面前是鬼了。眼珠一转,立时来了主意,悄悄捏了一把何仲容,突然怪模怪样的笑起来,嗓音大变:“你可曾认得我么?”翟寒大惧,惊愣地望了她半晌,道:“你是彩云?”金凤不悦地道:“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么?”翟寒一凛,道:“在下该死,在下该死。只是在下与姑娘相处时日甚短,一时辨别不清,现在听出来了。”金凤:“听出来了,你还不来?现在是午时三刻,正好归天,我在天上等你,过时不候。”说罢眼珠一白,向后仰倒。
何仲容在一边见她装神弄鬼,暗暗好笑,可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也不好揭穿她,听她说出最后一番话,幡然醒悟,正要对翟寒解释,身后的翟寒已大叫一声:“姑娘等我,我来了!”冲出山洞,向万丈悬崖下跳去!何仲容大惊,急掠出去,他轻功比翟寒要高出一截,但也只拽住他一截衣袂。翟寒生怕误了时辰,去势紧急,他功力超人,这一跃更是势猛异常,何仲容又是去势,一拉之间,脚未及立稳,被翟寒一带,跟着冲出了悬崖。金凤高叫着:“仲容!”扑了过去,也不及细想,舍身便跳。落势紧急加之心火焚烧,一跃之下,脑袋嗡的一声,几近没了知觉。恍饱之间,忽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挂住,猛地向下一沉一震,停在了空中。她睁开眼睛。吓得“妈呀”一声惨叫起来。她被何仲容抓在手里。何仲容的另一只手,提着碧寒,两只脚勾在一棵胳膊粗的小松树上。方才他与翟寒下落之间,连连用脚尖勾了数次悬崖,可崖岸突突,跟本没有可借力之处,毕竟他功力异常,几次摩擦,也使落势稍稍减慢。在距地面还有六七丈的时候,他的脚突然勾实的东西,也不及细想,立即勾牢,方卸去两人的落势,上面又飘下一个人来,腾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却是金凤。这是一棵长在崖边石壁中的小树,不知哪年哪月哪只鸟叼来一粒松籽,落在石缝中,靠着顽强的生命力,硬在这石头上扎下根来,风吹雨淋,经数十年及至上百年,才在这恶劣的环境下长成如此模样。这等小树在石山中常常见到,别看它们外表细弱,枝不繁、叶不茂,却干硬如铁,非寻常可比。金凤缓过神来,见何仲容一手拽着翟寒,一手拉着她,十分吃力,便想为他减轻一点负担,收腹曲身想抱住何仲容。小树虽然坚实,但上面坠了三个人,已经不堪重负,方才又受了两下冲击,早在昨咋作响,金凤这一动,聚然加力,它再也坚持不住,咋谋一声,从根上折断。三人又向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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