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好的。”络思胡壮汉道:“话是不错,你这用心也是好的,只是,不能从你开始。”关山月道:“怎么?”络腮胡壮汉道:“从你开始,我不是要放过你么?:”原来如此。关山月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有什么不能放过我的?”络腮胡壮汉道:“我要是放过汉人的头一个,全‘蒙古’的人都会骂我,甚至会把我赶出‘蒙古’去。”看来,想解开这仇不容易。关山月道:“有这么严重么?”络腮胡壮汉道:“你不是‘蒙古’人,不知道。”关山月道:“我虽然想做头一个,我却不愿让你为难。”络腮胡壮汉这:“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下马吧!”关山月没再说什么,翻身下了马,站在马前之后,才道:“我不会‘蒙古’摔角,连汉人摔角也不会,这比试是不是能改一改?”
络腮胡壮汉道:“比试改一改?”关山月道:“是的。”络腮胡壮汉道:“怎么改?”关山月道:“你原本说,只要我能摔倒他,就算我赢?”络腮胡壮汉道:“是的,。”关山月道:“改成我不摔他,让他摔我。”络腮胡壮汉目光一凝:“让他摔你?”关山月道:“是的。”络腮胡壮汉道:“他摔倒了你,就算他赢?”关山月道:“他不必摔倒我,只要能让我两脚离地,或者是让我两脚略移动,就算他赢!”十个“蒙古”壮汉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络腮胡壮汉两眼瞪得像铜铃,叫道:“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听错了?”关山月道:“你没有听错。”络腮胡壮汉用‘蒙古语”叫了一声。另九个也用“蒙古语”叫了一声。络腮胡壮汉又用汉语说了话:“我是问我这些兄弟,都听见了么?”原来如此。关山月道:“你这些兄弟一定都听见了。”络腮胡壮汉道:“是的,我这些兄弟都听见了。”关山月道:“那就好。”络腮胡壮汉道:“我再跟你说一回,我这个兄弟,可是‘蒙古’摔角好手,‘蒙古’有名的勇士。”关山月道:“我也听见了。”络腮胡壮汉道:“这是你自己要改的,可不要说我‘蒙古’人占你这个汉人的便宜。”关山月道:“你放心,我不会。”络腮胡壮汉道:“你可以再想想,要是你想改回来,也可以,还来得及。”看来这“蒙古”人算是老实人。关山月道:“谢谢,我不打算改回去了。”络腮胡壮汉道:“你真……”关山月往前站了一步,道:“我就站在这里了,叫你这位兄弟来吧!”络腮胡壮汉没再多说,又用‘蒙古语”叫了一声。他那里叫声一落,神色冰冷壮汉迈大步往前,他那大步还真不小,一步已到了关山月面前,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抬起一双大手就抓住了关山月两只胳膊。关山月顿觉两只胳赙上像上了两道铁箍,劲儿真不小,真疼。一般人别说跟他摔角了,让他这一抓就受不了了,还想跟他摔?不摔人,让人摔,这是关山月自己改的,当然得站着不动,任人抓了。神色冰冷壮汉一双大手一抓住关山月两只胳膊,他那两只胳赙也用了力,猛然往上就提。这一下劲儿更大,恐怕整只马、整只牛都能让他提起来。可是,他没能提起关山月:别说提起了,根本就没能把关山月提得动一动。他自己知道,他像提一根大石柱,一块巨大山石。他脸色不由一变。络腮胡壮汉等九人,也都为之一怔。神色冰冷壮汉忽然腰一挫,腿一蹲,大喝声中,猛力再提。提是提了,这回用的劲也比上回大多了。但,仍然没能提起关山月,关山月的两只脚没动一动,像是生了根,长在了地上。络腮胡壮汉等九人,脸色也变了。神色冰冷壮汉两眼瞪大了,脸上有表情了,满是惊恐色,抓着关山月两只胳膊的一双大手,不往上提了,猛然往前拉。劲道之大,一只牛也会让他拉动。可是他就是没能拉动关山月,关山月没动一动,一丝丝、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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