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来这一杨血战,势所不免了。”话未说完,清风长老高声喝道:“广闻师弟,暂时不许动手!”全殿寂然,都看广闻大师有何反应。广闻大师应道:“长老师兄,小弟深信此女必与昔年端木世家这一件惨案有关。小弟一想起此事,便愤恨填膺,热血沸腾……。”清风长老道:“假如你不把这件惨案的疑霎澄清,本寺终是玷惹嫌疑,因此之故,师弟你务要暂抑个人之恨,多为大局着想。”广闻大师叹口气,很勉强的道:“既然师兄如此说,小弟岂能违逆,好,端木芙,咱们到那边说话。”他首先向佛殿另一角走去,此殿极为宽大,因此在那边说话,若是放低声音,这一边断断听不见。端木芙也放步走去,一面向清风长老道:“奴家有一段时期错疑是贵寺,殊深抱歉。”清风长老只哼了一声,目送崔阿伯护侍她走去,耳中听到一个僧人低低道:“咱们伤亡人数不少,难道一声道歉就可了事么?”清风长老道:“当然不行,但等一下再说……。”广闻大师在另一角落中,等端木芙行近,双目射出比刀剑还锐利的光茫,盯视着.端木芙道:“奴家确是端木世家唯一仅存之人,这是因为奴家出生未久,便过继与我亲娘她舅因此我一直是姓周名芙。”广闻大师一怔,道:“然则端木夫人从来不向外人提到此事么?”端木芙道:“不但不向外人提及,连我自己也一直不知道,假如不是崔阿伯最近告诉我的话。”广闻大师目光转到崔阿伯面上,道:“这样说来,老施主与端木世家的关系一定很深的了,只不知当贫僧时时与端木世家往还那一段时期,老施主可是在金陵?”崔阿伯道:“老朽奉夫人之命,早在小姐出生之前,已随周老爷仕宦全国各地,负起保护之责,因此从未听闻过大师之事。”广闻大师道:“原来如此,不错,端木夫人娘家姓周,此是外人绝对不知道的秘密,不过单凭这一点,贫僧仍然不敢全信。”崔阿伯道:“若果你要证据,只怕很难很难。”端木芙突然间移开面上的秀发,露出整个面庞,向广闻大师道:“那么你瞧瞧我的面貌。”她已从武当掌门程真人口中,得知自己与母亲年轻时十分相肖,但她后来大为发福,所以看来便不相似。因此假如广闻大师只见过端木夫人后期的面貌,一定感到不似而生疑,岂知这一来他反而被证实所言皆伪了。广闻大师眼力非同小可,虽是光线黯淡,但仍然看得一清二楚,他起先皱起眉头,但旋即恢复如常。双方都不作声,广闻大师似是陷入沉思之中,端木芙迫近两步,柔声道:“你想什么?”广闻大师目光掠过她面上,随口应道:“没有什么。”接着又道:“红药,你为什么老是喜欢知人家心中是想什么?”端木芙仍然柔声道:“你不肯说就算了。”广闻大师忙道:“我不是不肯说,而是……。”
他话声突然中断,愕然注视着她,半晌才道:“相貌和声音都可以遗传,但难道连说的话也能遗传给你?”端木芙道:“这一点不是重要的事,奴家只要知道,我像不像端木夫人?”广闻大师道:“她年青之时,正是你这种样子,连声音神情亦无一不像。”端木芙道:“那么你现在还信不信?”广闻大师长叹一声,道:“信是信了,可是你已闯下大祸,连贫僧也不知如何方能收拾起来。”端木芙不接这个话题,说道:“前些日子,有一个刀术高手萧越寒出现于江湖,他凭仗魔功心法,以及魔刀招数,杀得独尊山庄许多高手无法抵挡,这个人连结了海上六大寇,牵制着独尊山庄大部份力量,然后趁机向我下手,差点就被他达到心愿了。”她非常小心地注视对方任何表情,接着道:“这个人是谁,大师可知道么?”广闻大师道:“本寺在武林中,人数最多,遍布天下各地,贫僧每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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