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秉烛的目标从未改变:山河鼎碎片!他要用这以温晚舟金绣天赋为引,以温家百年聚敛的庞然财气为根基炼成的“金绣囚笼”,强行镇压沈砚,夺取山河鼎!
“贤侄!”温秉烛的声音透过金光囚笼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和贪婪,“乖乖的交出山河鼎碎片!免受皮肉之苦!”
沈砚闷“哼”一声,脸色一下子煞白!那恐怖的禁锢之力,如同亿万斤巨石压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挣扎!他体内的“气”被那囚笼上的符咒疯狂压制、抽取,运转变得极其艰涩、滞重!他奋力抬头,望气之瞳艰难运转,看到的景象让他心头骇然!整个囚笼就是一个巨大而精密的“财气”掠夺法阵,正源源不断地从虚空中,抽取温家积累的庞然财富气运,转化为强大的、令人绝望的禁锢之力!
“老匹夫!你敢!”
霍斩蛟的怒吼如同炸雷!他反应快到了极致!在金光囚笼成型的一霎那间,他魁梧的身形已如离弦之箭一般暴起!腰间佩刀“沧啷”一声龙吟出鞘!刀身并非凡铁,而是通体漆黑如墨,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正是他纵横沙场的佩刀:破岳!刀锋之上,一股惨烈、狂暴、带着战场血腥煞气的暗红色气劲,轰然爆发!那是他无数次生死搏杀中,凝聚的“战煞”!
“给老子开!”
霍斩蛟双目赤红,全身肌肉贲张,黑甲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他双手握刀,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有凝聚了全身力量和滔天战意的最简单、最暴烈的一记劈斩!
刀光如血月,带着撕裂一切的咆哮,狠狠斩向一根粗大的金色光柱!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在金粟厅内炸开!狂暴的气流席卷而出,将满桌珍馐美器、琉璃灯盏尽数掀飞,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刀锋与金色光柱碰撞之处,爆发出刺目的金红光芒!那根光柱剧烈地扭曲、震荡,上面无数细小的金色符文疯狂闪烁、明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仿佛随时会碎裂!
然而,那光柱仅仅是被斩得向内凹陷变形,霍斩蛟那足以劈开城门的一刀,竟未能将其彻底斩断!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顺着刀身传来,震得霍斩蛟虎口崩裂,鲜血直流!他魁梧的身躯竟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怒!这破笼子的坚硬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哼!区区莽夫,也敢撼动我温家百年财气根基?”
温秉烛负手而立,看着被震退的霍斩蛟,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他手指微动,那囚笼上被霍斩蛟斩击的光柱瞬间光芒大盛,凹陷处飞速复原,甚至比之前更加凝实!无数穿梭的金线如同毒蛇,猛地分出数百股,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狠抽向囚笼外,试图再次扑上的霍斩蛟!
“噗噗噗!”
霍斩蛟挥刀格挡,黑刀破岳舞成一团暗红风暴,将大部分金线斩断、荡开!但仍有几道刁钻的金线如同鞭子般抽在他坚硬的肩甲和臂甲上,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留下深深的凹痕!更有一道金线擦过他的脸颊,带起一溜血珠!剧痛和那股阴冷的禁锢之力,让他动作微微一滞!
“霍大哥!”
囚笼中的沈砚看得目眦欲裂!他强行运转几乎被冻结的“气”,无垢之体爆发出微弱的清光,艰难地抵抗着周身无处不在的恐怖压力,双手死死撑住地面,试图站起来。但那股汲取和禁锢的力量太强了!他感觉自己像陷入了一个不断下沉的流沙漩涡,力量被疯狂抽走,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温秉烛这老贼,是铁了心要把他困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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