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了,他要是办不了,我又怎么办得了?”关山月道:“贵‘旗’札萨克说,他虽是一‘旗’之主,是你的上司,可是这件事他办不了,你办得了,因为他的权势没有你大。”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哪有这种事?一‘旗’的札萨克,权势没有一旗的管旗章京大?”关山月道:“因为你这位管旗章京,背后有位大喇嘛。”白净“蒙古”中年汉子依然态度不改,神色不变:“谁说的?我背后哪里来的大喇嘛?”
关山月道:“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背后有位大喇嘛,这是好事,别人求还求不到。”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不管是不是好事,也不管别人求都求不到,我背后没有大喇嘛。”关山月道:“你大概忘了,我刚说过,这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白净“蒙古”中年汉子目光一凝:“你已经查清楚了怎么样?”关山月道:“你背后有位大喇嘛,这件事瞒不了‘敖汉旗’的人。”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瞒不了‘敖汉旗’的人,又怎么样?”这是承认了。关山月道:“所以,整个‘敖汉旗’,你的权势最大,别人办不了的事,你办得了。”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那又怎么样?”关山月道:“所以我来找你。”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关山月道:“恐怕由不得你不听我的。”白净“蒙古”中年汉子这下脸色变了,有怒容:“你……”关山月道:“你是知道汉人里的江湖人的,是不?”白净“蒙古”中年汉子惊怒:“你敢跑来我‘敖汉旗’——我这就叫人……”他往关山月背后张望,张嘴要叫。关山月抬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推进了“蒙古包”,道:“最好不要。”白净“蒙古”中年汉子说不出话,脸都憋红了,两手抓住了关山月手腕,用力扯,可就是动不了分毫。关山月松了手。白净“蒙古”中年汉子猛喘气,脸色由红转白,自得没有一丝血色,没再叫人了,惊魂未定,他道:“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只希望关山月赶紧走:关山月道:“你会听我的么?”白净“蒙古”中年汉子忙点头:“会、会。”关山月道:“那你应该知道,我查出了是贵旗的什么人,找‘承德’的江湖人,谋害贵旗的什么人。”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说。”他不敢不让关山月说,不敢不听。关山月道:“是贵旗的管旗章京,谋害贵旗的札萨克父子。”白净“蒙古”中年汉子脸色又变了:“是札萨克告诉你的?”关山月道:“是的。”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就是为这件事,到我‘敖汉旗’来的?”关山月道:“是的。”这不是实话。可是关山月这么说。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他无能,不配当我旗的札萨克。”关山月道:“可是他还是‘敖汉旗’的札萨克,除了你,没人不让他当,他不配你配?用这种恶毒、卑鄙手法,你这种人就配?”还真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我找的‘热河’那几个江湖人,没把事情做成,不该回来的人又回来了,就是碰上了你?”关山月道:“没错,就是碰上了我。”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还敢到‘敖汉旗’来找我?”关山月道:“我这不是来了么?”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明知道我背后有位大喇嘛……”关山月道:“大嘛嘛在你‘蒙古’人眼里不得了,在我眼理算不了什么。”不全是实情,关山月知道“密宗”大喇嘛厉害,可是他得这么说。白净“蒙古”中年汉子惊怒:“你敢对大喇嘛不敬!”这在“蒙古”人,还真是不得了的事。关山门道:“我不说了么,大喇嘛在你‘蒙古’人眼里不得了。在我眼里算不了什么。”白净“蒙古”中年汉子一脸惊怒,抬手颤指关山月:“你、你死定了!”关山月道:“那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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