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我坏了你的事,你一定恨我入骨,是不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关山月道:“你想知道?”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说!”关山月道:“谋害札萨克父子,阴谋夺位,你跟你背后那个大喇嘛,都该受‘蒙古’律法制裁!那是什么罪,你跟你背后那个大喇嘛,一定清楚!”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我当然清楚,大喇嘛就是‘蒙古’的律法。”关山月道:“可是他不是当朝的王法,不是报应不爽的天道。”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去跟大喇嘛说。”他还真把大喇嘛当靠山。怎么不?大喇嘛本就是“蒙古”人求之不可得的靠山,只是不是人人能有。关山月道:“我一定找他。”还真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去、你去找呀!”他抬手往外指。显然,他不但不怕关山月去找,还巴不得关山月去找,快去找。关山月道:“我先找你,把解药交出来。”
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什么解药?”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恐怕他不会不知道。关山月道:“札萨克的儿子中的毒。”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札萨克的儿子中了毒,你跟我要什么解药?”关山月道:“敢做不敢当,你就凭这想当‘敖汉旗’的札萨克?”白净“蒙占”中年汉子道:“你不要激我,没有用。”挺明白的。当然,能当上一“旗”的管旗章京,还能不是个明白人?只可惜他这份明白,没用在正当地方。关山月道:“你有个大喇嘛撑腰,又怕什么?”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我不是怕,只是,我没有解药。”还是让关山月激了,承认下毒了。关山月道:“我不信你没有解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没有就是没有,那种毒没有解药。”关山月道:“照你这么说,札萨克的儿子是死路一条。”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本来就是要他死,‘蒙旗’的札萨克是世袭,札萨克死了,儿子不死,我夺不了位。”关山月道:“够狠,够毒。”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你们汉人说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关山月道:“汉人的话,你学了不少,也懂不少,知道不少,还有一句,你知道不知道?”白净‘蒙古I中年汉子道:“哪一句?”关山月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我不知道。”关山月道:“你这就知道了。”抬手又抓住白净“蒙古”中年汉子的脖子。不知道白净“蒙古”中年汉子是不会武,还是会武,不怎么样,关山月很容易一把就抓住了。其实,就算他会武,还不错,恐怕也是一样。许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让关山月抓脖子抓怕了,关山月刚一抓住他脖子,手上还没用力,他急急就叫:“我真没有解药,我真没有解药!”关山月道:“是根本没有解药,还是你没有解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是我没有解药。”这是说——关山几道:“谁有解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没说话。关山月五指微一动。白净“蒙古”中年汉子忙叫:“我说,我说!”关山月道:“我听着呢!”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大喇嘛有解药。”可信,关山月原就认为,老人儿子所中之毒,出自“密宗”。当然,也是白净“蒙古”中年汉子,想把关山月支向他背后那个大喇嘛。这是一定的道理。关山月道:“恐怕连那毒,也是那个大喇嘛给你的?”白净“蒙古”中年汉子连道:“是、是!”果然出自密宗。关山月道:“这位大喇嘛学的好佛、修的好‘密宗’,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白净“蒙古”中年汉子道:“大喇嘛在庙里。”关山月道:“我只看见‘蒙古包’,没有看见喇嘛庙。”的确,这一片只见“蒙古包”,没见喇嘛庙。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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