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手榴弹的人,就算未必能大获全胜,但抱着敌人一齐死的优势。总是有的。只是屋里的人知道不?要是知道了,又有什么打算?如何应付?等待是漫长的。就在这时,红色根轮隐约听到一种轻极微极的细响:——那就像是两双蚱蜢在磨着腿子。声音太小,以致如果没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便完全听不出来。可是这红色根轮汉子却有。他马上警觉了。却也在此时,刷的一声,有人在房里划亮了一支火柴。3、彩色根轮机会来了!有火光就有人。而且是敌人。由于划亮火光之处是死角,从绿心汉那儿望去,只看到光,却不见人,无法发动正确的攻袭。可是从红色根轮汉这儿,却能。因为他已到了门口。他立即发动。火在。人必在。他一刀就锭了过去。他认准了火光。——敌人果然沉不住气,只要一点火,人必在火旁。
他的刀就要那人的命!刀是不能要人的命的。除非是人要人的命。因为刀没有生命,不能要人的命。刀是人使的。人有生命。只有有生命的人才会要人的生命。用他的刀。可是人使刀也不一定就能要了敌人的命——当他那一刀落空时。这一刀就是这样:落了空。他一刀掷空,“笃”地指入墙板。他从声音中警觉那一刀已锭空。同一刹间,他只觉眉心一凉,也发出“夺”的一声。——难道……他警骇欲绝,伸手一摸,就碰到一件金属事物……——不是刀……——不是针……——像是……笔……!?(荒谬!自己怎会死于笔下的呢!?)他一想到“笔”字,忽然脑门一黑,仰天而倒,这时,血水才自他伤处流落到鼻沟来。陈剑谁没有死。是他发出了那一支笔,刺入红色根轮汉子的印堂。他一进入房间,看到死人,就觉得那是一个圈套。一个计划。——旨在引他们人瓮。凶手刚走——不,其实凶手可能根本没有走:那么说,他们开亮房里的电灯,等于是把自己当作是敌人靶子。他马上注意到窗户是敞开的,虽然隔着窗纱。可是那不碍着什么事。——敌人清楚他们的位置,然而自己却不知道敌人在哪里。所以他人立刻向戴洪华和雷柏明作出警示。而且立即熄灯。在按熄灯掣的同时,他已闪到一旁去:果然墙上“啪”的一声,他已经避过了一次生死大劫。他立时伏下。静候。——没有动静。但敌人肯定仍在。所以他要找出敌人的位置——连敌人在哪里也不晓得,是断断无法反攻的。因此他突然点亮了一支火柴。——此举果然引来突袭。刀光一闪,敌人也因而暴露了他的藏身之处。陈剑谁立即掷出了他的“暗器”:笔!一笔钉入红色根轮大汉额前,结束了对方的性命。红色根轮大汉迄死不明白,他那一刀因何未能命中?他没想到的是:陈剑谁不是用手划着火柴。而是用脚。他用灵活的脚趾划亮火柴,人早已扳横梁,窜到了半空中,红色根轮汉子以为是手,发刀的角度自然必致失误了。他的刀一失误,陈剑谁飞身而下。半空中掷出了他的笔——要了他的命。陈剑谁一听他笔插入硬物的声音,就知道他已击中目的了。他轻飘飘的落了下来。脚步比猫还轻。然后他发出一声轻哨,竟做了一件事——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做件事、去做这件事。那也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竞选在这时候做,如同找死。他竟去按亮电灯。开灯!灯一开。他的位置就必然暴露。——难道他不知道敌人不止一个吗?——难道他忘了敌人手上枪正在搜寻目标吗?他疯了、傻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4、蓝色咽喉灯乍亮,绿心印记的汉子立即射击。着!就在这时,陈剑谁在灯下闪了出来,手一动,“嗖”的一声,一物疾锭了出来。“噗”的插入他的咽喉里。顶在他的下颔间。可能是因为力注于笔太烈太猛之故,笔里的蓝色墨汁爆裂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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