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这是偶然么?还有,巫劫虽表面上是昆仑受伽之人,其实大家都明白,迟早仍是要进爵为长老的。他到卜月潭难道也是偶然?还有这次风暴……”
“等一下!你等会儿……”那人退开两步,使劲揉着太阳穴;“怎么把风暴也拿来说事了?你说得太多太快,我、我都被你搞煳涂了!”
文锦恼道:“三哥,你什么都听不明白!我可没说笑,我的感觉啊从来没这么敏锐过,你相信我罢!”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绢,递给那人,“这几日所有的事和我自己的猜测,全记在上面了,你拿回去给大哥瞧,他一定明白的。拿好,走吧走吧!”
那人怔怔地道:“就……就这样?巫镜呢?”
“巫镜?哼,他在我手心里拽得紧紧的呢。”文锦重新批好头巾,道,“我会想办法跟着他,不查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
她说着转身要走,那人一把抓住她:“等等!我可是奉命前来捉拿巫镜的,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
“谁说两手空空?不是给你绢布了么?”
“这……这……等大哥看到这玩意儿时,你倒是远在千里之外,他要责罚也只有责罚我!”
文锦笑嘻嘻地拍他两下,两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谁说会责罚?奖赏还来不及呢!话说回来,即使大哥真要责罚于我,三哥你从小替我挨到大,什么时候皱过眉头?嘿嘿,就这样了!等妹子得胜回来,自然要给你大大地长脸面!”
这个夜晚,桫椤城里许多人都无心睡眠,闹腾得最为厉害的,还是蜀王依来。
“我的王……”
“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当寺人、侍女们纷纷退避之后,偌大的殿堂内空无一人。除了火烛燃烧的声音外,蜀王殿下只听得见自己扑哧扑哧的唿吸声。
啊!有人……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祖宗面前羞辱自己!她叫自己做什么?依来一想到这里就浑身战栗——狗!狗!她要寡人做狗!
依来一脚踢飞了面前的倒云纹棘兽底展翅独立鹤铜灯。铜灯在坚硬的石墙弹回来,鹤与下面的倒云纹棘兽底分了家,在地上咚咚咚地跳跃翻滚,翅膀也摔歪了。
依来想到这十几年来风雨飘摇,四境不宁,象这样的器物桫椤城内已无人可造,而且每年还不得不进贡到强邻楚国,坏一件就少一件,不禁心如刀绞。下一次暴怒时,他泪汪汪地改用牙齿啃自己的手臂,徒然多了份创业难,守业更难的辛酸。
忽听有个声音说道:“蜀王殿下……大喜。”
“犯上者……”依来的眉头一跳一跳的:“未经允许而进寡人内殿,当处烹刑!”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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