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典一面说,一面慢吞吞走出墙角,躬身行礼:“小人如此着急前来,是为了向大王殿下献上一份厚礼。”
“说!”依来知道此人貌似恭敬,其实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知道万不可小视此人。他那阴侧侧的笑意后隐藏着可怕的东西……他颓然坐进铺着白虎皮的椅子里,不想多看他一眼。
“大王今日可见到那女子的本事了?”
“是啊。寡人看了。”依来拍着扶手叹道:“尚可……”
典一怔,笑道:“果然不愧是蜀王殿下。小人敢断言,举凡天下,只有此女才能潜入潭内,取回怠来三器……大王之见呢?”
“恩……啊,是!此女子之手段,寡人见识了。然而却有些麻烦……”
“麻烦?”
依来耳朵里雷鸣般响起茗的话语:“听好了,以后便是我的奴隶,只许如此跪我,不得再拜其他人!”一时脸都绿了。他斟酌着道:“此女……甚是烈性,草莽之人,不懂规矩,恐难驾御。放任自流不行,管束太严,又恐其生变……”
典无声地笑了。“大王想驾御她么?在小人看来,倒也不难。”说着摊开了手。
他的手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白青色,好象一具尸体的手。不过手心里的东西倒是鲜蹦乱跳的——一只红色的虫,长的肥肥胖胖,懒洋洋地在典手心里爬着。
“这个是……”依来见那虫肚腹上无数只脚不住蠕动,既恶心又好奇。
“此乃西海沙漠里生长的奇妙的东西,叫作:佞。”
“佞……有什么用?”
“谁吃了它,它就将分享谁的生命,说得难听点,是要减寿的,虽然减不了几年……”
“哦?”
“就请大王吃了它的头罢。”
“大胆!来人!”依来青筋暴出,随即想到侍从们可拿不下此人,一把握紧了剑柄。
典不慌不忙地道:“但它却能为大王永远控制一个人,使其成为大王的奴隶,只要那人在一日内也吃下此虫的剩余部分。其实说奴隶还不准确,因为此人从此心神与蜀王相通,能被大王控制,仿佛自己亲自动手一般,所以西海之人对它又恨又怕……”
依来听到“奴隶”两个字,眼睛亮起来了:“可是寡人该如何控制她?”
“到时候大王自然就会明白。明天,小人亲自带那女子来大王的宫殿,大王只要让那女子吃下此虫的浆液,立即可以谴其捞出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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